果然非常不可思议。
老少索尔同时绷紧了面孔,皱起眉头。
蓝翼忽然露出一抹不合时宜的笑意,“事实上,所谓的第二条路不过是碍于金老板的情面才说给你们听的,如果你们真的想要选择这条路,那就需要另请高明。逆天延命,需要付出代价的不止是你们,对执行者的伤害更大,因为他们是知法犯法者。所以即便我能,我也不会冒这个险。”
索尔先生们对视一眼,依旧沉默。
蓝翼的话对他们造成的效果不辍于破碎三观,小索尔半信半疑,老索尔心疼孙子,全部游移不定。
蓝翼懒得浪费时间,“这样吧,不如让令郎自己做决定如何,我现在就可以用针灸将他唤醒,也可以让二位对我多一点信心。”
对于蓝翼的这一提议,不仅小索尔有所疑虑,所有索尔先生的主治医生都提出了严重抗议,表示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和对他们这些医生的不尊重。
然而,没人能对抗一个爱子心切的老索尔。
于是蓝翼顺利地进入了索尔先生所在的重症监护室。
遵循金老大的低调态度,蓝翼配合地消毒换衣服,拿出一整套大小粗细不一的金针,一根根仔细地消毒。
病房里除了其他两个索尔,还有不少用看骗子和疯子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医生。
蓝翼手下不停,头也不抬地说,“这里有监控,还有这几位名医也可以留下,我并不介意。”说完抬头,“以防万一不是吗。”
话音刚落,还不待那些人反应,蓝翼已经干脆利落地把病**上索尔先生身上所有的医疗器械都给拆了下去,眼看着离开呼吸机的索尔先生开始出现**反应。
蓝翼手起针落,快得肉眼只能看到刷刷刷一片金光。
有没有两分钟?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蓝翼神乎其技地在索尔先生全身各部位扎满了金针。
露在外面针尾反射灯光,耀眼得刺目。
空间里一片静寂。
大概五分钟以后,看到索尔先生没有反应,便开始有人冷哼,结果也是衰,恰好在这位开口讽刺之前,已经陷入昏迷数周之久的索尔先生居然真的呼吸平稳,并且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病房中的灯光配合地暗了下来,索尔先生的眼睛微微移动,似乎在疑惑,然后,他看到了和自己儿子站在一起的眼眶殷红的老索尔,索尔先生的眼睛瞬间就睁大了,“父......”
“是我,我是爸爸,我的孩子。”老索尔先生紧紧握住儿子的手,亲吻,老泪纵横。
蓝翼面无表情地扫了一圈房间里安静如鸡如见上帝的那些名医们,暗搓搓地觉得有点儿爽。
不管是谁都偏心。
一个地头住久了怎么也有归属感,早看这些门缝里看人的家伙们不爽了。
好吧,谁让这些家伙属西方呢,很久很久以前,西方出了两位总是四处有缘的圣人,于是,前人种树,后人被果砸,大家懂得。
不过一群顶尖医学专家们就这么在自己的领域里被一个“不科学”的生物用科学糊了一脸,也是醉了。
(你还记得自己比人家多活了多久吗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