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装可怜扮萌,真让她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了这件事不会再计较了嘛。”
“这个。”他拎起那件淡蓝色衬衣。“你放在最上面就是想提醒我犯了错。”
她的目光在上面一扫,又淡淡的移开。“我能理解有情人难成眷属的感受,是我的插/入让你们为难。只是希望你们能忍耐一下,我拿到地契后就自动退出,不会再妨碍到你们。”
“瞎想什么!”他的脸色一沉,恢复了平日的冷肃。
“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样。沐璃叫我去酒吧说有事,我过去后才发现她也在,她喝多了从后面抱过来,口红印大概就是那时候蹭上去的。不过,我都和她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有纠葛。”
她嘴角讥诮的一牵:“是两个人用嘴如痴如醉吻在一起说明白的吧!”
他一怔,诧异地询问:“老婆,你又误会我什么了?”
“我没误会,我是亲眼所见。你们情难自控时也请关起门来进行,不要选在酒吧门口或者公共场合。好在媒体没有拍到,否则可比我那个告别式拥抱劲爆n倍。”
“这个真的是冤枉我了!她喝多了要摔倒,我不过是扶了一把,哪想到她会突然凑上来﹍﹍。”
“左斯翰,我最讨厌的一类男人就是出了事把责任都推到女人身上!”
“我不是没有担当的那种男人,可是没做过我也不想背这个黑锅!如果是我主动,那就应该是这么吻才对!”
他忽然俯下身,按住她的后脑勺,嘴唇和舌尖用力侵袭着她的领地,带着惩罚的力度,将她所有的抗拒都悉数化去。
“生气可以,别生太长时间,我受不了。”他在她唇上低喘着呢喃。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骗我。”他的吻太有侵略性,以至于没多久她就被攻城掠池,在他唇齿的不断纠缠中,她挣扎着把话说清楚。
“不骗你,她贴上来我当时愣了一下,就立即把她推开了。”他咬住她软软的耳垂,沙哑的嗓音似覆盖上了一层蛊惑的外衣:“我身心健康,不信你检查。”
他将她抱到大腿上,搂进怀里深深地吻着,不容她再思考和迟疑。
楚嵚崟怕他动手动脚,所以睡衣一直是保守的分体式。
此时因为两人身体的摩擦,领口的两粒纽扣松开,露出了诱人的锁骨和胸前隐约的沟壑。
他的身体迅速一热,血液似要蓬勃而出。纷纷扬扬的吻落向她细长而敏感的脖子,展翅如翼的锁骨。
同时,一只手从衣摆探进去,抚摸着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和曲线柔美的轮廓。
他将她内衣后面的搭扣解开,随后手掌覆上了一侧,感受她身体难以自制的颤栗。
“左斯翰﹍﹍不﹍﹍不要。”她在他手指带来的强烈感官冲击下断断续续地抗议着。
他复又深深吻住她的绯唇,手上的动作未减,低醇的声音从喉间模糊地溢出:“不会到那一步,我就是想证明,如今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
十几分钟后,他方意犹未尽地撤离。“太考验我的忍耐力了,迟早会为这个血管爆裂!”
他将她抱到床上,轻啄了她几下嘴角说:“我先去洗个澡。”
躺在床上的楚嵚崟,怎么都没想明白,冷战和争执怎么演变成了刚才天雷勾地火的局面。
左斯翰从浴室出来后,直接上床不容分说就将她搂进怀里。
他皮肤上的冰凉触感让她困惑:“浴室热水器坏了吗?你怎么洗的冷水澡?”
“不靠自己解决,不洗冷水澡,我怕自己会变qín_shòu。”
她靠在他的胸前羞得脸颊酡红。平时强势无比的女人,到了这时候比小姑娘还要羞怯。
左斯翰看着怀中安静下来的人,不禁哑然失笑。为避免她过于尴尬,他岔开话题问:“为什么这么讨厌白色?”
她默然了片刻,黯淡地回答道:“我母亲当年就是穿着一条雪白的裙子跳楼自尽的,救护车来接她走时,给她盖上的也是白布。所以看到纯白色我会不安和害怕,它对我来说意味着不吉利。”
他的心里涌上几丝怜惜,双手将她更加圈紧在自己温暖的胸膛前。“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不过婚纱怎么办?”
“总要去面对的。”她缓了缓,抬起头紧紧锁着他深邃的双眼,目光中凝着一股认真。
“左斯翰,如果你的温暖迟早会收回,不如现在就别给我,因为,”她垂下长睫,唇畔隐隐的微颤,透露出她内心的脆弱,“我害怕贪恋上这份温暖,害怕得到又失去的感觉。”
他滑过她的手臂,与她十指紧紧双扣,随后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郑重的吻:“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楚王两家的婚礼没有选在z市最有名望的星际酒店,而是定在了新开业的金石酒店,只因为金臣答应给八折优惠,为此楚依然没少在王家摆脸色。
左斯翰携楚嵚崟到的时候,楚依然正在为脸上的妆容不满意。“妆化得这么淡,一点喜气都没有!”
王太太在一旁强压着不悦劝说:“你怀着孕,少接触这些化学物质。”
“怀孕怀孕!敢情你们是冲着我肚子里的孩子才迎我进门的!我这辈子就结这一次婚,还安排这么差的酒店,你们不嫌丢人我都觉得没脸﹍﹍。”
左斯翰拉着楚嵚崟退出了化妆室。“别让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那我们的礼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