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妆言厚禄>第二十三章 赔罪

朝堂上,距离谷繁一丈的同僚可谓是备受煎熬。丞相大人一早就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样,众大臣纷纷噤若寒蝉。

而实际上谷繁只是因为醒来的时候不小心给扭到了脖子,这会正疼得要命,所以见谁都侧头相对弄得好辛苦,但偏偏还不能让人察觉,所以只好做出不想搭理的样子。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朝,谷繁急不可耐的想走,冷不丁被一太监叫住,说皇上有请。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蹶不振。

这回白奚墨倒是没有姗姗来迟,当然就是迟了也没人敢吱声。白奚墨只是照常询问了一番奏折上的棘手事情,谷繁哪有这份闲心来管不该自己做的事,权倾朝野向来是大忌,自己树大招风也就罢了,白奚墨难道也不知情?怕只怕是明知如此还想将自己往身败名裂火坑里推吧。

想好说辞,谷繁拱手作揖行过礼,低下头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这些事情臣怎敢自作主张,以前是怕皇上一个人担起责任难免太过劳累,现在凭心而论皇上已经自可处理妥善,微臣自该功成身退好好尽到做丞相的本职,以表微臣敬忠职守的本分。”

白奚墨微微一愣神,倒是没想到谷繁这么轻而易举推脱了自己,言语里将无私之心表达得淋漓尽致,倒像是自己小心眼的过失了。白奚墨从容不迫的逼近谷繁,随意说道:“爱卿怎这般见外,当初若不是年幼的你一举清剿朝廷反叛官员,朕又岂能像今日这样安枕无忧?”

谷繁低眉顺眼,神色不动回道:“为臣者自当竭尽本分帮助皇上一统山河,所谓君臣君臣,自当是君在上臣在下,不敢有半点逾越。但若是遇上不分青红皂白之事,臣也自会据理力争不甘人后。”

眼看剑拔弩张氛围有扩大的趋势,哪知白奚墨不怒反笑道:“爱卿说笑了,不问青红皂白之事朕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管的,爱卿是做大事的人才,又岂可被区区小事难倒。”两人你来我往话里话外尽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情势。

谷繁哑然失笑,“皇上说的极是,臣若是恪守本分又岂会遇上麻烦事,想必还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吧,回去之后定当闭门思过,唉,就是好一段时间不能见到锦华楼的丹佩姑娘了。”唉声叹气。

尔后谷繁谈笑风生的话惹得白奚墨捧腹大笑,“你这小子就是油嘴滑舌,怪不得京城里都说丞相大人最是怜花惜玉,这话倒也不假。”

回府的时候已经戌时,谷繁刚换下朝服就一直在喊饿,冬霜见状连忙吩咐下人去把饭菜再热热,然后给精疲力尽的谷繁舒展筋骨,不轻不重的按摩颈部,谷繁舒服的直想睡觉。

吃过晚饭,等把碗筷都收拾干净,冬霜才挨着谷繁坐下,抢先开口,“最近你是不是活动的太过频繁了,皇上不想起疑心都难,司马柏那天来过的事八成他以为是结党营私了,唉,你说你去那么半天皇上怎么那么小气,连顿饭都不给吃?”

谷繁抚头,一脸迷茫,“我的好管家你这么多的问题我到底应该先回答那一个才是?”

冬霜随手拿过放在桌上的餐后水果苹果咬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一个一个回答呗。”顺便附送一白眼。真当自己好糊弄啊,今个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绝不罢休。

这算是败下阵来了。谷繁恨不得抱头逃窜,举起白旗招展随风飘扬。

俗话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这话一点都没错的。谷繁还没说几句话,就听见冬霜噼里啪啦一通长篇大论的话从嘴里蹦出来,这真是没法开口啊。

正想说自己偷偷撤退,谷繁就眼尖的瞧见洛河回来了。赶紧拉着洛河像逃命似的远离冬霜,去了书房。

“有什么进展?”谷繁关上门就急忙询问洛河事情办得怎么样。

洛河摇摇头,说道:“我动用了暗堂的力量只查到韩越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但他所做的生意遍布西陵四分之一,称得上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按说这么个人我们早该有所察觉,但韩越确实是最近才浮出水面,只是奇怪的是韩越和官场的人似乎都走得很近,连沈犹都是他多年的好友,这是不是代表韩越其实是端王爷那边的人?”

谷繁负手在书房来回打转,不对,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事情铁定不会如此简单,韩越若真是白黎轩的人,至少自己也该有所耳闻,偏偏是在这段时间才开始露面,有三个疑点存在。第一,韩越既然在商业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又岂会默默无闻这么久才出头。第二,韩越深藏不露且与官场之人来往密切是否想在朝中参一脚。第三,谷繁眯眼,这第三嘛,就是自己所担心的最大问题了,韩越的出现偏偏是在山寨的脏银被人所劫之后,这点很值得让人怀疑。如果韩越的动机和自己没有任何冲突,自己放任不管也不是不可,只是从眼下他三番两次出现在自己身边来看,动机不明。

洛河退下之后,谷繁正愁着怎么对韩越进行一次全方位的了解。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句话放在眼下正合适不过了。

谷繁坐在房前的石凳上举头望天,没有月亮和星星,有的只是动机不明的某人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屋顶上的大胆行为。

答案是负荆请罪来道歉的!切,谁信啊。瞅瞅这一身贵族风范,瞅瞅这空手而来的样子,选第二个比较靠谱吧?

韩越羞涩一笑,“出门太急忘了带赔罪礼。”

你这道歉忒没诚意!不过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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