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这说短也不短,但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
谷繁偏着头,说道:“后天是城主大选的日子,有何打算?”
“自然要拿下。”白奚墨抬眼看着没敢进来的谷繁,继续说道:“站门外杵着干什么,真当是学堂里犯了错受罚呢。”
谷繁嬉皮笑脸,“遵旨。”
“还不快拿出来。”白奚墨好笑的看着谷繁贼兮兮背手而立站在门边的模样,早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藏的。
谷繁走上前,把藏在手背后用油纸和麻绳包好的糕点搁在桌上,一个劲在心里腹诽,眼睛真够毒的,好不容易才找着一家不错的糕点店,自己都还没吃上一口呢!
“在想什么呢?”白奚墨明知故问,就是想看看谷繁吃瘪的模样。
“没,没什么。”谷繁摇摇头,哪里敢有意见,敢怒不敢言啊。
白奚墨也没接下话,转目看着桌上的糕点,开腔说道:“既然如此那还不快去查,愣在这干什么?”白奚墨摆手就要赶谷繁出去。
谷繁拱手行礼后就告退离开了。
谷繁虽然有一丝好奇,但还是没有多问,有些事看得太穿反而没乐趣了。虽然不知道白奚墨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白奚墨吃过糕点满意的点点头,一码归一码,谷繁虽然不能信任,但也不是完全对自己完全没有用处的,帝王的谋权之术也精在此处。
“各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今日是我刘家二女比武招亲的大好日子,还望各位踊跃参加。”
谷繁被这吆喝声吸引住,猛一抬眼,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到比武大赛的地方来了,方才人太多了,蜂拥而至的朝这边过来连带着自己这个过路人都被挤进来了。
看样子倒是还挺热闹的,谷繁瞧见那先前说话的老者衣着锦贵,精神抖擞,倒像是个练家子。
“我们参加有什么好处啊,比武招亲说的好听是公平公正,这要是有内幕,我们还不是不知道啊。”
“就是,要是这不过是场噱头,我们来这干什么?”旁边三三两两的人在起哄。
谷繁闭目蹙眉,只听得见说话之人的声音,却因为四周太过嘈杂无法准确分辨出说话之人的所在位置。自行找来个有树的位置,俗话说得好大树底下好乘凉,这话一点都不假,谷繁双手环胸靠在树上,静静看着。
那老者也不退畏,厉声道:“想我刘家乃是晋城大户,又岂会出尔反尔贼喊抓贼,各位英雄请放心,我刘某人是诚心想要在今日为我刘家找一位满意的乘龙快婿,岂会拿自家的名声开玩笑!”一番话说完,果然议论声逐渐消散。老者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也是,都拿自家的名声作担保了,再不信可就有点无理取闹了。
谷繁可不觉得这就算完事了,刚这么想着就听见人群里的一人出声说道:“刘老板你说你这办比武招亲大赛是为了二女儿,你真当我们是傻子啊,谁不知道你家二女儿两年前就脑经不正常了,虽说你家财万贯,可当你女婿还得捎上你女儿,这买卖可不划算啊!本少爷也不稀罕,你们说对不对啊?”
谷繁摇晃着脑袋,心道这人还真是够爽快,砸场子也这么有底气,生意人啊生意人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哦,是吗?老朽倒是不知林少爷什么时候出门有带钱的习惯了,莫不是休了家中的那位不成,还是另藏起了小金库?否则怎会如此潇洒看不上老朽的家财?”刘老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刚才无礼之人,只怕是有人得吃点苦头咯。
“你,你胡说达到什么,本少爷只是说句公道话而已,你少往我身上扯!再说了我的家事与你何干!”
谷繁都不禁替这林家少爷惋惜,人家给你台阶下回家去呢,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遇上这般蠢的疯狗!
刘老头眯眯眼,捋了捋下巴的胡须,“既然刘少爷知道这家事不该外人干涉,倒是不知刘少爷这么想管我刘某家的事,莫不是对我家二女儿有意思不成?不然怎么如此没有家教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
啧啧,听听这话,这好歹还算是留了点面子的,要是自己,这早就骂的这林少爷早也不敢出门了!
谷繁继续看着好戏,可没打算真去这比武擂台走一遭。不过这刘二小姐的事倒是不好下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养在深闺中,都跟断了气死了没区别了。
那林大少爷面色极其难堪,想反驳却又无从下口,只能咬牙瞪了一眼,丢下句跟放屁没多大区别的话,“你等着,我们走。”
谷繁都忍不住想上前去拍死这林家少爷了,怎么可以放狠话这么没底气,怎么可以把话说的这么没意思,会不会换台词啊?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呦!这个样子还怎么出来混啊!家里那位难不成是个母老虎不成,这调教的简直就是成功中的失败教材!
“他是林鹏,林家的独子。”突然出现在谷繁耳边的这个声音差点下了一大跳,谷繁刚闭眼就被吓的睁开了,眼珠子都瞪直了。
“看见我有这么意外吗?你的表情告诉我压根没想到会见到我。真是好伤心啊!你看看我这几天想你都想瘦了!”边说还朝谷繁靠近想让其查看。
谷繁听见这声音就觉得鸡皮疙瘩不知怎的这回全起来了,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自己今天命犯煞星,好不容易安定下情绪,谷繁看见靠过来的身子,不由得往旁边退了几步,直到拉开了距离,确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