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林俊逸就这样傻傻地坐在床上,嘴里仿佛依然在含着大姨宁薇那柔软的rǔ_fáng,真像做梦一样,以前只是和美艳妈妈和小逸作爱时也吃过她们的奶子,但那感觉和这回却明显的不一样,而且也没有奶水,没有想到今晚居然又吃到了一个美艳贵妇的奶子,而且还是自己大姨的奶子,咳!他居然吃了自己大姨宁薇的奶子!
林俊逸的目光转向宁薇的卧室,今夕何夕,不知道大姨现在是在甜甜的梦乡享受家庭的幸福还是在幽怨丈夫李云刚的薄情?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妩媚少妇,翻来覆去睡不着,做什么好呢?
刚才被侄儿林俊逸吮吸rǔ_fáng的一幕淫弥的画面还在内心里放映著,浑身的欲火在身体里燃烧著,那种挑逗与被挑逗,调情与被调情,大姨小逸之间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不伦反而比赤裸裸的情爱更加刺激更加过瘾更加撩人心弦更加动人心魄,渴望受到爱抚的yù_wàng不断升高,但在无人能解的情况下,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宁薇仔细的从屋里将门反锁,拉上所有的窗帘。
她换上一袭银白丝缎的长睡袍,长衫里头搭配枣红色的复古肚兜及同款的丁字裤,过肩的长发用银色丝带系在发尾三分之一处,光著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茶几上点上一盏烛光,再斟上半杯玫瑰红,留声机里放上的典雅的国乐,二胡演奏曲──二泉映月。
幽怨的曲调,昏黄的烛光,仿如置身孤寂的广寒宫殿,而她正是那独居千年的嫦娥。随著轻慢的音乐旋律,款款的摆动腰枝,任水袖优雅的飘动著,光滑细致的yù_tuǐ,若隐若现的踩著轻盈的舞步。
弯下身掬起桌上的水晶酒杯,啜饮杯中美酒,望向玻璃橱窗中的自己,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眼前这美丽的仙子究是何人?
躺卧在柔软的沙发椅上,且当贵妃醉酒,摆出撩人姿态,轻解罗衫,质地柔软的缎袍沿著香肩吋吋滑下,戏水的鸳鸯自高深的溪谷间探出头来。穿过枣红的肚兜,伸手捻住挺立在峰顶的花蕊,酥麻的感觉快速的流窜全身,再也隐忍不住的将两朵花蕊握在手心里,恣意的搓揉、抚弄著。
“小逸,噢……”
低声吟哦著,这酥人心神的滋味,教人既难受又愉悦。
解下绕在颈上的系绳,sū_xiōng半裸,就连镜中的自己也为之陶醉,半遮扮掩的玩弄自己的丰乳,当那小巧的rǔ_jiān若隐若现时,情不自禁想纵情揉捏著。那是一个如此神奇的构造啊!虽小却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因为它牵动著周身所有敏感的神经,只要轻轻触碰它,便觉得欲火焚身,难以自己。
宁薇双手忙碌的把玩著敏感的rǔ_jiān,双腿也丝毫没有怠惰的互相摩擦著,如此这般上下夹攻,似乎感觉到溪壑之间有潺潺流水顺流而下,想不到这仙子竟是如此yín_dàng。
这即时淫雨让yù_wàng攀升到了最高点,缓下手边的动作,掬起一把露水,挨到鼻边,竟是无色无味、晶莹剔透,只可惜老公李云刚竟疏远而不肯亲尝。不过纵教她现在把这露水吞下她也是不敢的,那岂不可惜了这琼浆玉液,将之涂抹在胸乳上,看著银光闪闪,浑身不由自主一阵颤抖。
“噢……嗯……嗯……”
四下无人,但有音乐作伴,宁薇便放声狂肆的呻吟、呐喊著,将体内的欲火喷发出来,“嗯……啊……嗯……”
声音越放肆,双腿间的颤抖变越激烈,只觉会阴间一阵酸麻,一股热流涌出,结束了这沁人心脾的痛快。
全身酥软的摊在沙发上,待回神清醒,仿佛从广寒宫走了一圈回来,天上仙子谪入凡间,看著自己这一身装扮,不禁失笑,如果哪天林俊逸瞧见她这模样,不知会是什么反应。光是想像又觉热血沸腾,一对敏感的rǔ_tóu儿又需要安抚了。
这可不行了,方才觉得好像春水花蜜横流,得收拾善后了。头昏沉沉的,只记得要林俊逸帮她吸出奶来,后来什么也没印象,怎么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啊!
“云刚啊!大白天呢,干嘛脱我衣服啊!”
“你衣服弄脏了,得换下来。”
一个温柔的声音说著。
“喔!”
说著她帮著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把胸罩的钩子也松开了。解开了束缚,真是舒服啊!
“嗯?不是帮人家换衣服嘛!怎么没动作了,帮我把内衣给解下来。”
宁薇吩咐著,可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怎么了呀!帮人家脱衣服脱一半的呀!”
“要我帮你脱啊!”
抓住面前的人儿,他好像还想逃,可宁薇一把把他抓回来了,一颗一颗的解著他的衬衫,“云刚,好久没有疼我了,你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啊?”
蜜月情浓的时候,宁薇常和丈夫李云刚玩一些角色扮演的游戏的,他们不需要事先知会对方,都是一时兴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不准中途还换戏码,忽然想起还是好久以前那回她本来想扮女秘书,结果成了女强人了。
可是,迷迷糊糊之中,李云刚倏忽远去,眼前却变作了侄儿林俊逸,而侄儿故意装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分明也想和她玩个办公室调情的游戏,那她怎好扫他兴呢!解开了林俊逸的衬衫,粗鲁的往两旁扯开,结实丰厚的胸肌,让宁薇忍不住伸手抚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