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大师兄,你……哪里……哪里……你轻点……它又变得好大!”
岳灵珊娇声说道。
“嘿嘿,珊儿,你放心好了。圣人说过:食色性也。这男女xìng_ài之事,在于相互的交流,在于yù_wàng的激发,并不是说男子的兵器大,女子就舒服。俗话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匕首虽短,可一寸短一寸强啊,只要用的得法,一样是快感连连。反过来说,只要你心里渴望了,我这兵器虽大,可一样能被你囊口在里面!”
令狐冲这话与其是说给岳灵珊听得,反倒不如说是说给师娘宁中则听得,古时候的女子,虽然生儿育女,可一辈子当中能有过一次高潮的可不多,这宁中则说不定就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想到那个温柔如母端庄优雅的师娘在外面令狐冲就忍不住一阵兴奋,不禁想大干特干,在师娘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想到这里,令狐冲又将大ròu_bàng滑落到岳灵珊的yīn_dào,岳灵珊身子一颤,说道:“大师兄,不要……哪里……哪里好痛!我……我用别的办法给你……给你弄点水吧。”
“好啊!”
岳灵珊让令狐冲坐在床前,自己反倒下了床,跪倒令狐冲面前,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将大ròu_bàng含了进去,“啾啾”的吸吮了起来。
冲儿这……这是在做什么?宁中则不解的看向岳灵珊,她成婚多年,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个人,而丈夫“君子剑”岳不群,做事情更是循规蹈矩,从来不做过火儿的事情,就连夫妻床笫之间,也是只有一种方式,他们……他们怎么这么多花样啊?这些花样好玩吗?舒服吗?宁中则在看的口干舌燥的同时,眼前也冒起了无数个问号。
大ròu_bàng在岳灵珊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沾满了唾液,显得柔滑异常。岳灵珊笑道:“大师兄……你看怎么样啊?”
令狐冲摸了一个,说道:“应该可以了,不过,咱这大ròu_bàng是润滑了,还是菊花门里面还是干涩的呀,那……那可怎么办呢?”
岳灵珊满脸绯红,娇声道:“我……我怎么知道,我不管,你……你要不要弄,不弄,我……我休息了。我娘每天起得很早,我们也要早点起来才是啊!”
“好了,我想了个好办法,咱们暂时用茶水代替吧,以后买些羊脂回来,那就更好了!”
令狐冲笑道。
“讨厌,既然茶水可以代替,你……你怎么不早说啊!”
“玉口吹箫,这可是少有的享受,我们会那么早就说出口呢,再说,你这办法,其实也不错了。”
岳灵珊“哼”了一声,不满的又抚在了床上,令狐冲端来一杯凉茶,轻轻的用食指沾了些水,在菊花门的左右涂抹均匀,而后有悄悄的插入到菊花门里面,给里面湿润了一下。方才,轻轻的将大ròu_bàng插了进去。
“唔…痛…”
岳灵珊皱着眉头。
“噗滋”一声guī_tóu已经进去,谷道便把guī_tóu夹紧。这下子声音很响,不仅仅是岳灵珊的身子闻风一紧,就连窗外的宁中则似乎也是屁股上一紧,仿佛菊花洞里面插了一个棍子一样。
“好舒服啊!”
令狐冲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从腰部用力的把ròu_bàng插入到根部。一种妖艳的感觉,很快便在岳灵珊的脑海中浮现,有快意,有触痛,这种感觉却直击脑门,随著令狐冲的大ròu_bàng缓慢地自pì_yǎn中移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已经渐渐征服了她的身心。
女儿的满足的娇吟声,男子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勾起的宁中则心中的欲火,她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要不是岳灵珊心不在焉,恐怕连她都能发现窗外有人。宁中则一手攀上自己的酥峰,扭捏着,按压着,一手则抚在爱穴上,轻轻的摩擦着。她一双充满着欲火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令狐冲那时进时出的大ròu_bàng,想象着……想象着……想得总没有坐的过瘾,她忍不住轻轻解开衣裙,将小手探进了yīn_dào之中,在令狐冲、岳灵珊大腿与臀部相撞,奏起“啪啪啪”的xìng_ài交响曲中,合着节拍,一下一下的chōu_chā自慰了起来。
岳灵珊娇呼连连,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的状态,她全身都流出汗水。当慢慢开始chōu_chā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後仰,似乎又是一阵高潮。
“啊……我……我要死”她喘息着,根本来不及说出“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麽程度。而这个时候,大ròu_bàng几乎要被谷道夹断。这样反覆几次之後,令狐冲也无法控制自己,他抓住岳灵珊的玉肩,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chōu_chā。
“啊…我要死了…”
岳灵珊惨叫中带着快意,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令狐冲也感到全身火热,让大ròu_bàng爆炸一般,guī_tóu一抖,全数射入岳灵珊的菊花门中了。
“啊…”
岳灵珊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着,全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片刻之后,菊花门缓缓的流出白色的jīng_yè,那是刚刚令狐冲高潮的明证!
在旁观看这一幕的宁中则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也可以被肏,而珊儿居然是如此的舒服愉快,让她的身子微微发颤,一股子浓稠的白色液体,也顺着yīn_dào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