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车张同就半打探半谈话性质的就问了一句:“你们找耿雁生无外乎就两种原因,一是有人被他们抓了,第二种就是受人之托来找他事的,你们是?”
“都有。”祁邵含糊其辞回答完,又反问了回去,“你们呢?”
“巧了,我们也是。”张同脸上带上了愤恨跟嘲讽,“耿雁生也是不怕死,这些年不知道抓了多少有的没得的人,很多人迫于他的诡异手段解决不了他,但他这次抓了我们老板的独生女,算他踢到铁板了。”
“你是说他抓人过去做实验?是做什么实验?”路扬问了一句。
“啧,小弟弟可真敢问,到地方了你就能看到。”张同笑了笑,“到时候可别哭,我们老板这几天收回了很多从耿雁生实验室因为实验失败被丢出来的怪人,让你大开眼界。”
车开的很快,祁邵中间还问了一次那个废弃水库的事。
但张同听见那个水库脸色黑了黑:“那地儿我们也是今天才发现的,守在那儿的东西跟武器数量之多根本进不去,而且我们这次因为追耿雁生追的急,一大部分武器都没带,所以留了一部分人手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