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怎么了?”
在见郭锡豪,郭锡豪的头上被白色的纱布缠着,刘罗山好奇的问道。、
“你也懂,每天都做这行,所以难免的!”
郭锡豪也没解释,露出了一嘴白白的牙齿,然后笑嘻嘻的说道。
本来在医院陪着郭思志,二人世界,少有的温馨,很少能有人和自己坐在一起聊聊未来,聊聊过去,这种感觉,温馨美好。
所以这期间,如果不是刘罗山,或许任何人郭锡豪都不会有任何的动静。
静候在这可以媲美五星豪华酒店的大戏院之中,偌大的戏院,数千人的场地,只有寥寥数十人,除了刘罗山和自己,其他人都距离刘罗山不出十米,这阵容,也是让郭锡豪再一次对刘罗山的地位刮目想看。
“也是,有些年轻人,好高骛远,从不把别人放在眼中!怕的高,自然摔得惨,这一点我希望在这之前,你可以想明白!”
平躺在靠椅上,看着偌大的舞台上,零零散散几个人唱着空荡荡的昆剧,刘罗山长叹一口气,露出了一个淡然的笑脸:“其实我喜欢京剧多一点!只是在这大江南,就算是京腔里面的角,在这里也难唱出那种纯正的强调!所以在这里昆剧还是合口味!”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家,有些东西在这里算的上东西,但换一个地方,却难以再有这种特色。
“谢谢义父…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这次是个意外!”
了解了刘罗山,郭锡豪知道刘罗山不光是喜欢搜集古玩,对于很多东西刘罗山总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所以不管刘罗山怎么说,郭锡豪都笑着接受。
看着郭锡豪这虚心的态度,刘罗山只是淡淡的微笑,并未在言语什么。
“刘先生,来了!”
刘罗山的贴身秘书在看到门外停下来的队伍后,急忙从门外走到了刘罗山的身边,俯下身子,轻声说道。
“哦?是么?对方可是浦东的代表,不要冷落了对方!”
刘罗山在听到自己等的人来了,依然坐在椅子上,神色显得淡然,不多说什么,冷笑着吩咐着自己的秘书。
跟了刘罗山,也有数十年的秘书也懂刘罗山的表情,当时刘罗山能在众多高材生之中将他选出来,不光是因为他毕业的大学是哥伦比亚,跟多的是因为他看上去有活气。
秘书,没有人规定必须是女的,女的只是心细,办事靠谱。
但在当年刘罗山的身边,不光有这些气质,还需要有女人没有的胆识,有些话作为这个圈子之中的人,就算刘罗山权势熏天,也不敢乱说话。
祸从口出,所以有些话,就算心里清楚也不能乱说,毕竟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我知道了!”
作为刘罗山的秘书,男子轻轻的点头,然后退了下去。
“义父,谢谢你!”
从自己坐在这里到现在至少已经有一刻钟,这对于自己来说,或许并没有什么,但对于刘罗山来说,脸上却早就挂不住了。
虽然因为自己在这里,刘罗山并没有显示出什么不悦,但在这个圈子之中的人都清楚一个道理,什么样的人,等多久,这并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聚会一般,对于一分钟或许就几万上下的人来说,一刻钟或许能让许多个普通家庭破裂。
“哎呦!抱歉。抱歉!刘老,让你久等了!路上太堵了!这里的交警还真是操蛋,早就吩咐下去的事,开道也开的这么慢!”
随着秘书的引见,数十个人簇拥着一个白色西服,外面套着一个披风的男子潇洒的朝着这剧院的大门走进来。
男子带着墨镜,脸上洋溢着虚伪的笑容,似乎对于自己迟到一刻钟的事,用一句埋怨的话,就打算推开。
“呵呵…田博光,如今也算得上是在这浦东区的大红人,跺一脚能让半个浦东都颤抖的大人物,我这个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老人家,等田博光你一刻钟又算得上什么?就算是等一个钟头,我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刘罗山依旧平静的看着舞台上的戏曲,说归说,却连正眼都没有看走进来的田博光一眼。
“刘老先生您看您这话说的,太把我田某人看在眼里了!我田某人有今天,还不是多亏你刘老先生指点有功,如果不是你刘老先生,哪有我田某人的今天!是不?”上次见到田博光,田博光那消瘦的脸庞,给郭锡豪的感觉,似乎如毒蛇一般,今天在见,却如同狐狸一般。
老奸巨猾,完美的体现在两人的身上,在郭锡豪的印象之中,只有自己的父亲似乎有过这样的场景,但如今却显得有些大不相同。
“哼…如果记得这份恩情,废话也不和你多说!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吧!”
第一次正眼去看田博光,上下打量着这个已经成熟的让自己都不敢认的男子,当年,刚刚跟在自己身边的田博光,同样内向羞涩,如今却变得如同老狐狸一般,走什么路吃什么饭,越发的老练。
“哦?刘老先生您如今又带新人了?那我得认识一下!认识下我这小师弟!也好教育教育少走弯路!”
从进来到现在,田博光都没有用正眼却看周围的人,而且这里光线又不是很亮,所以田博光一直都没有注意在刘罗山身旁的这个并不起眼的人影。
听到刘罗山开口,郭锡豪站了起来,笑着看着站在这里的田博光道:“田先生,你好,我想我们以前见过了!”
“是你?”
田博光在看到郭锡豪之后,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