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
被她误会为是句芒易脉法之功,许仙不点破。
之后,不服气当“女皇受”的武瞾,也练起了句芒易脉法。因为许仙的句芒易脉法大成,故能直接让武瞾小成。换成其他女人,许仙可不敢让她练。这句芒易脉法凶险异常,没有足够的精神修为,很容易练死。
武瞾使出“龙须触”,却无法像真正的“触.手.”那样灵活,好比筷子长了一米多,再也夹不到盘中菜!
对于这个效果,武瞾想了想,明白了。因为她不会九天玄素决,无法像许仙一样分出几缕分神来,附加在每一根龙须触的触端。
无奈之下,武瞾只能接受当不来“女皇攻”的现实。
许仙窃喜之余,又有些自豪。在许仙看来,触.手.,这种魔界异物,没什么思考力,只会嗅着雌物的味道,攻击味道重的部位,一使用起来,它们不尽兴一番,很难收回来。可以说,精确度还是不够,远远不如收发自如的龙须触好使。
就这样,许仙的本尊用龙须触,大唱“女皇受”,一路向北,过足了隐。留在寿春的两个分身,一个赶着玄冥巫祖法身的进度;另一个同本尊一样,赶着三光神水的进度。
还有两个分身传回来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好了。
一个,照顾着装疯的李嫣嫣,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另一个,改造并记录着将军府邸,也就是原先负刍府邸的各种机关,是份苦差事。
这些机关,与之前碰到过的公输仇机关术,完全不同,似乎是另一种风格。
莫非,负刍还有什么底牌?一个擅长机关术的高手?
从制衡角度说,负刍不可能只让许仙和卫庄互相制衡,而负刍他没有别的高手筹码。
可是,许仙的印象中,罗网的情报,以及琴清的情报,都没有提到过,负刍曾接触过这样的人。
想不通呢,许仙暂时不去想,先放一放。机关术关于战争的进程,只要秦楚大战一爆发,该浮出水面的东西,迟早会冒出来的。
许仙一行抵达新郑时,韩王称病不出,让韩相张开地接见。
远离江南,北方凛冽。韩相张开地,一副弱不禁风的迟暮之样,说上几句寒暄之话,就在北风呼啸中,接连咳嗽不止。
“许将军..咳——咳咳!许将军见谅,大王身体不适。老夫俗务缠身,匆忙之间,这迎接之礼不全之处,还望将军见谅!咳——”这一次,张开地咳得背弯都直不起来。
韩,如此简单的迎接楚国使者,不见君王,不见百官,仅相国带了几个文官迎接,就这样,也敢收下楚国的厚礼。即使是许仙,都差点忍不住要出言斥责。可是,张开地一副咳天咳地的模样,偏偏让人发作不起来。
这时,旁边一个面容爽朗的年轻人,连忙搀扶住张开地,替他抚背舒气,告罪道:“许将军,祖父年事已高,受不得这寒风。若怠慢了宾客,还请多多包涵。”
张开地,祖父?那这个人莫非是张良?
许仙出声问道:“你就是谋圣张良?!”
“谋...圣?”张良迟疑一下,自谦道:“将军言重了。在下自诩有几分见识,勉力为国为大王分忧,谋士一称尚可,谋圣一称,是万万当不起的。”
许仙正计较着,是不是要拐一个谋圣回去,好替他出谋划策。
“许将军!”张良唤了一声,许仙“哦”了声回应,问道:“张兄有何事?”
张良道:“家祖父身体不适,是不能接洽诸位了,诸位住在驿馆有什么需要,可派人告知一声,相国府定然无有不从。”
许仙道:“许某知道了。”
张良让侍从送祖父上了马车,又来招呼道:“许将军!听闻将军初来新郑,不如在下带将军四处转转?”
言罢,张良作了个请的手势,许仙正是求之不得,喜道:“好啊,张兄请!”张良客气道:“许将军请。”
还是叫将军么,没有拉近称呼,让许仙有些患得患失,心道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新郑,韩之都,韩哀候灭郑国后,将封地首都迁移至此。张良一边导游,一边介绍起这段历史。说完,张良若有所思地望向某处高楼阁,一个金碧辉煌的建筑,极为显眼。
张良道:“那间楼阁,名为“雀阁”,是大将军姬无夜的府邸。”
话说到此处,张良闭口不言。
许仙早感知到周围有人在跟踪。跟踪者很小心,离他们很远,许仙觉得,这么远的距离,他和张良说话,又怎么可能听得到呢。张良未免太小心了。
许仙道:“雀阁在白昼日光之下,亦显珠光宝气,令人叹为观止。若到了晚上,不知是何等奢华光景。可惜,此举未免有些劳民伤财。”
张良道:“大将军为国分忧,在沙场上出生入死,多享受些,并无不妥。若无大将军的保境安民,又何来百姓的安居乐业呢。”
许仙一时言语无措。本想说些“君为轻,民为重”之类的话,炮轰、忽悠张良一下。
张良踱步向前,走过一道拱门。快到驿馆了。驿,即车站的意思。驿站车水马龙,是古代城市的交通枢纽。设置漆红的拱门,供往来驾驶马车的人,特别是赶路的人,掌握一个距离,好放缓速度,以免往来时,同其他马车撞上。
许仙紧随其后,这时,意外发生了,一驾马车从后赶来,速度不减,“砰”一声,与出来的马车迎面撞上,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