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很久以后他再次在烦闷之时打开这封信,竟然也有几分认同的感觉。只是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约上了几个朋友出去喝酒。
这一喝酒,他也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走路都要友人搀扶。
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一个花楼里面,后来才知道他喝醉酒之后即便是路走得不稳,也高声喊着要去**逍遥快活。他们感到很无奈,就带他去了。
当然烂醉之下,他也不可能和**的姑娘发生什么,只是醒来之后有佳人的悉心照顾,这一点还是很让他感动的。于是,他与这个**女子有了接触,只是也不敢次次去都找她,而是每一次都找不同的女人,活脱脱一个**胚子。
当然,因为他长得好看,有些跟他相好过的女子虽有怨气,却也不觉得他下流。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两三个月,期间他也偶尔见到过府里的两个小妾,更见过妻子黯然的模样,虽然心里难受,但像以前那样整日窝在书房更难受。
后来干脆地就又自作主张迎了两个**女子入府,虽然没有给她们实际的名分,但也好吃好喝当半个主子一样地让下人伺候着。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只要看谁觉得好看,下一秒这个女人在自己的眼里就会变得十分难看或者十分不堪。一开始他只当自己出现了幻觉,睡一觉起来就会好了,没有想到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的。无疑,是霖儿搞的鬼了。
这下他就有点儿疯狂了,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伶仃大醉,醉了又开始砸东西,骂霖儿。
“这下你高兴了,你就是想让我没有宁日!哈哈,霖儿,你可不如你的名字和长相那么让人安宁!”他有些歇斯底里,猛地灌了一口酒,又接着骂:“霖儿,你个不折不扣的蛇蝎女人,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要如此报复我!”
“你有本事出来啊!这样一直躲着算个什么,至少你也要当面嘲笑一下我现在的样子,好好地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啊!”他一个书生,当然骂得不算难听,但是他知道什么话才是最伤霖儿的。
“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呢,我讨厌你,我却不会恨你!因为我完全不在乎你,因为在我眼里,你远比我看到的任何女人恶心,每每看到你我都恶心得吃不下饭,现在想到你,我酒都喝得恶心!”说着,他猛地把酒坛子一扔,随着咣当外加坛子破碎的声音,他就这样呕了起来。
“混蛋,你说得太过分了!我明明……”霖儿是从房顶落下来的,她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骂,然而他在盛怒之下随便抄起一样东西就向她扔了过去。
只听得一声闷哼,她似乎中了招,他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扔出去的好像是一个茶杯盖,扔中了她的额头。而茶杯盖摔在地上,又发出了一声脆响,他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又抬头看了看呆呆站在原地的她,还有那额上流血不止的伤口。
鲜血微微刺痛了他的眼睛,但他看着她的脸,却在心里提醒着自己,坚信这个邪门儿的蛊就是她给自己下的。
大半年多不见,她似乎长大了一些,出落得更加的标致了。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初见的稚气,也少了几分灵动,大抵是化妆的缘故,她的眼睛反而透出了几分类似于**女子的媚态,却让人陡然心动。
但就是在这样陡然心动的情况下,他看她也没有变得不堪丑陋,反而是美得令人有点儿窒息。
这已经说明,就是她让自己中了这样的魔障,想想他武功也算是高强,竟然不知道她就在房顶,她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本事?
“你刚刚不是还在说话吗?怎么不说了?是不是心虚了?妖女,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收手!”良久,他才稍微撑着一旁的茶几,坐了下来,又咄咄逼人地问道。
“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垂了垂眸,也不顾额头上的伤,微微仰着头忍住要哭的冲动,淡淡说道。
“好好好,从此以后,我不与女人在一起,你满意了吧!”他顿了顿,随即说道。这语气带了太多的无奈,伤害她吧,她又会去伤害别人,但宽容的结果也避免不了他伤害人。
“我谢谢你,这一次没有伤害别的女人,以后有什么事都冲我来好了!她们都是无辜的!”想了想,他再次低着头说道。
他是有满满的怒气,每次在盛怒之时更是恨不得掐死她算了,但是她一出现,他又发现好像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呵呵,你对一个陌生的**女子都比对我好!”她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来,他却没有看到,也不愿意再看她,省得再有什么奇异的感觉。
他把这样的感觉归咎于她的邪术,心里更是怨愤不平。
“早知无缘,你自己偏要坚持,怪不得我!”说完这话,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
这一次见面之后,平日里做什么事情他都冷静了不少,大抵是知道她不会再出来捣乱,也不会再对自己纠缠不休,只会躲在暗处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而已。
恰逢边境有战事,朝廷又开始招募兵马,他在朝堂之上主动请缨,说自己要投笔从戎,得到圣上的大加赞赏。上了战场之后,因为结交了不少的兄弟,又正好可以避免见到她甚至是任何一个女人,过得倒是比在京城恣意多了。
战争持续了两年多,这才大胜而归,回京城见了父母和妻妾之后,就上奏要求戍守边防,再次调离京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