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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彼此之间的交流要多一些,渐渐的成长之后,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烦恼,身份也变得不同了。 ..张儒不可能找朱佑樘诉说心事,朱佑樘也不方便找张儒说一些心事。
朱佑樘的话,又让张儒回忆起了过往的种种,想想小时候,整天都在防备中度日,整天都在惴惴不安。现在想来,那段日子貌似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最为轻松的时光。
反倒是长大之后,太多的尔虞我诈,太多的勾心斗角,让彼此之间都变得生分了不少。
张儒感慨道:“有你这句话,就算虎哥将来死在你手上,也心甘情愿。”
说完,他站起来作势欲走。
“虎哥。”朱佑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你能否跟老弟说说,这些年你在福州,又是否对老弟我有所防备?”
张儒身子微微一顿,转头道:“有!”
朱佑樘自嘲一笑:“哦...”
张儒多此一举的解释了一句:“不过我防备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儿子。”
这个时候,如果朱佑樘要误会,解释再多也是徒劳。如果朱佑樘能够理解,不需要任何解释,彼此之间也不会产生嫌隙。
可张儒还是多此一举的解释了一句。
朱佑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朱厚照将来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可张儒是过来人,他是来自后世的人,他知道朱厚照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尽管史上对朱厚照的谥号是明武宗,可从那些卷宗上黑漆漆没有半点感情的字,张儒能够看到很多东西。
朱厚照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只知道凭借自己的喜好做事,能够做到将造反的宁王抓了又放,非要亲自诛杀的皇帝,用昏君二字来形容并不为过。
解释了一句之后,张儒迈开大步离开了东暖阁。
门外两个偷听的小太监,被张儒拉开的门惊了个猝不及防,一看两人的动作就知道二人在偷听,张儒毫不犹豫的对一旁的东厂番子吩咐:“拉出去,砍了。”
那两个东厂番子一阵犹豫,这两人本来就是听从厂公的命令,他们要是没经过汪直的同意就把人给砍了,说不定明天他们的人头也得落地。
可就是这一犹豫,却给他们惹下了杀身之祸。
只见张儒脸色骤变,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无比,双手呈爪,忽然出手抓住了两个小太监的脖子,只是轻轻一扭,就将两人的脖子给扭断了。紧接着,不等两个东厂番子从惊诧中醒悟过来,他再次欺身而上。
对付这两个番子可不像对付两个小太监那么简单,他们都是练家子,在张儒即将到达面前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
一个双拳盖面,另一个则飞起一脚踹向张儒的下体。
这阴人办事就是比一般人要阴损一些,张儒可不是胯下没把的太监,这一脚要是踢实了,只怕张家连个传宗接代的人都不会有了。
张儒面露狞笑,他怕的就是两个番子不反抗,只要反抗,他总是能找到对付汪直的办法。
正愁没法跟汪直撕破脸皮,让他早一点露出马脚,这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两个番子虽然都是练家子,可在张儒这种可以称得上武道宗师的人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手掌从双拳覆面的番子手肘下伸过去,一拳打在番子的下颚,同时左脚一脚十分准确的踢在那出脚的番子髌骨上。
只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嚎,然后张儒欺身而上,第一个解决了那个下颚受伤的番子。
剩下那个番子自知不是张儒的对手,开口求饶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小的们也是无可奈何,这都是厂督大人吩咐的。”
张儒停下脚步,看着地上的番子冷冷道:“这话要是给汪直听见了,你说他会不会给你一条活路?”
见张儒貌似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番子不顾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咬了咬牙,翻身从地上爬起,跪在张儒面前磕了三个响头:“请侯爷给小的指一条明路。”
张儒淡淡道:“本侯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为你指点。”
番子在地上磕头不止:“求求侯爷法外开恩,给小的指点一条明路。求侯爷法外开恩,给小的指点一条明路。”
不过十几下,那番子额头已经见血。
去路被拦,张儒低喝道:“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你要想活下去,就去找萧敬,告诉他是本侯让你过去的。其他的事,你不用管。本侯留下来的人,谅汪直也没有那个胆子杀人灭口。”
番子哪里还顾得了身上的疼痛,千恩万谢道:“多谢侯爷不杀之人,多谢侯爷救命之恩。”
张儒等到那番子让出一条道路之后,才快步朝宫门之外走去。
朱佑樘如孩童一般将东暖阁窗户的纸戳破了一个洞,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儒教训一个小小的东厂番子。
老李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拿着本来应该进入龙口的水果大肆朵颐。他嘴里塞满了东西,一边咀嚼一边道:“你们俩啊,都是倔驴脾气,谁让一步都能把事情办好,偏偏一定要弄得剑拔**张。彼此之间又不会真的生气,平白增添郁结,何必。”
朱佑樘怏怏道:“神医就不要取笑朕了,这行事之法,朕与虎哥早已熟悉,无妨。”
老李头翻了个白眼:“也怪我老头子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们俩啊,三天不打架,心里就不舒坦。反正我是管不了那么多,这段时间在你这宫里面,可把老头子给闷坏了,等到你身体好点,老头子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