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乔安然不愿意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乔母是个挺要面子的人,可是她想要念念的心更迫切,回去以后,在乔国邦面前,一直念叨着念念有多可爱,有多好,他们一定要将念念要回来云云。
乔国邦看着她的样子,皱了眉,“文淑,你是不是中了邪了?”
乔母看着他,“那是你没有看到,念念有多可爱,就和安然小时一模一样!”
“你刚才说像混血?这会儿怎么和安然一模一样了?”乔国邦联想到她最近的反常,真想抓她到医院里去看一看,是不是大脑出问题了。
乔安然的母亲瞪着他,“总之就是像安然……国邦,你一定要将念念给抢过来,我们乔家就这么一脉骨肉。”
乔国邦睨着她,许久才开口,“有你说的这么容易吗?而且孩子,是玩具吗,是你想抢,就能抢的吗?”
乔母叹息一声,“那也不能看着就流落在外啊!”
这一次,乔国邦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老婆脑子要修一下了,“裴家,能叫流落在外?你知道裴家的资产吗?”
乔安然的母亲吱唔了一下,“到底不如我们书香门第!”
乔国邦是真真切切地冷笑了一声,“知道吗,律师就是为有钱人服务的,文淑,你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
乔母愣住。
“我从来没有反对裴锦,只是觉得荀云的事情,总是一个坎,可是你是不是走偏了!”乔国邦看着自己的老婆,皱眉,“那个温馨以前还不错,现在是不是和安然也并不相配?”
在他看来,还不如裴锦。
乔母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那孩子可怜的,也是我们对不起人家!”
乔国邦看着自己的老婆,“明天给他们家送一张支票去,这事是你做的不好,如果不是你一直在鼓励,温馨能这样一直想不开吗?”
乔母还想说什么,但是又咽了下去。
乔国邦叹了一声,“安然的事情,不要再多过问了吧,总是有孩子了。”其实他何尝不想见见那个可爱的孩子,可是乔国邦还是个要脸的人……
他抿了抿唇,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到了下午,乔母就尝到了苦果,在医院里被温馨缠着,还有温家父母的责难,乔国邦没有陪她去,让她自作自受了,乔母苦不堪言。
那张支票,也被摔回到她的脸上……
最后,她也生气了,站在那儿,声音僵硬着,“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安然不喜欢你,能怎么样!”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温馨痛哭尖叫,温馨的母亲将乔母赶了出去,“温馨不能再受刺激了,你离开吧!”
乔安然的母亲走出去时,心里巴凉巴凉的,说不出的滋味。
她想到了自己以前多么地疼爱温馨,结果全都喂了狗…
乔安然的母亲走到楼下,乔国邦在坐车里等她,看着她出来,随口一问,“怎么样了?”
乔母冷哼一声,有些不是滋味地说,“不要提了,现在才发现,温馨的脾气大概是随了她妈妈……安然不要,也是好事!”
“现在还是觉得裴锦那种小妖精好?”乔国邦将刚才她的话反过来问她。
乔母的长叹一声,“也不是好,总是……”
她在顾西那里,吃的苦头,还没有温馨那儿多呢。
越想就越是生气,“国邦,你说就只是谈了一场,也没有怎么样,安然都说了,也没有碰她,闹死闹活的!”
乔母现在越发地觉得温馨不好了起来。
乔国邦的心里也不是滋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以后安然的事情不要过问了,就顺其自然好了,他想和裴锦在一起,就在一起!”
至于荀云那儿……乔国邦的眼里出现一抹冷意,他只好想想办法了。
只是可惜了荀云,以前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可是,谁让她非得和安然过不去呢!
乔母正说着话,侧头就看到了乔父一脸的威严。
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地望着他……
每当他出现这样的表情时,她就知道,他的心里在盘算什么,而且这也是乔母有些害怕的。
安然就和他不同,安然当律师,极少做那样阴狠的事情。
“安心,不会有事!”乔国邦的手指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老婆的手背,总归是自己的老婆,做了再怎么离谱的事情,他还是能原谅的。
乔母被丈夫这样温柔地安慰了一下,竟然是有些想哭……
“好了,以后小辈的事情不要管,时间久了,多大的仇也过去了!”
乔母抹了下眼泪,声音有些哽咽,“那我的念念怎么办?”
乔国邦看着她那样子,叹了口气,“那能怎么办,偷偷地看看吧,你还指望现在就能叫你一声奶奶呢?”
乔母看着他,“就是想想……”
又叹一声,“你都不知道,我那孙女长得多好!”
乔国邦没有说话,想了想自己的儿子和媳妇长相,孙女能差到哪儿去?
乔母看着路旁,闹着要下车。
乔国邦有些奇怪,“做什么?”
“给念念买礼物啊,不是快要到圣诞节了吗?”乔母说得理直气壮的。
乔国邦笑笑,“现在离圣诞还有一个月!”
不过,他是阻止不了乔母,最后去买了一只兔子。
“真可爱啊!”乔母看着,心里想着已经是美滋滋的了,念念一定会喜欢。
可是她眼巴巴等了半天,也没有见着念念。
乔国邦看着她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