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似笑非笑地,抱着手盯着他看,眼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说啊,我看你还能翻出什么新鲜花样儿来。
赵遣鹿话不说完,闭了口。
“赵公子,告辞。”随即她转身就走,开门关门行云流水,且几乎没发出声响来。不一会儿,赵遣鹿便听见了破风声,想是她已轻功回去了。
自从南邦使节团入京后,赵遣鹿待在金宅的时候也不多,每天都要在驿馆露脸,各种邀请他的大小宴席,有的总要去上一去。毕竟不知这京城之中,到底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盯着驿馆里所有的南邦人,做起事来难免束手束脚,留在金宅里的人,就自由多了。他把铁块藏在身上,也离了金宅,回驿馆去了。途中,他暗自想着,他已接触过母妃从南邦派来的人,不知京城里赵瑟的人是否知道此事,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改变或提前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