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宋老爷子望着杨馆长,笑变了眼眉,只不过这笑却让人无端升起一种类似于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情好意之感。

“宋老爷子,您叫我干什么还请直说吧,您这么笑,实在是让我感觉瘆得慌。”杨馆长苦笑道。

别看他是一馆之长,而且还是sh市这样的国际化大都市里做的博物馆馆长,这样的身份在文化界也算得上一头面上的人物了。可是杨馆长心里地非常清楚,现在在坐的这些位,这要真论起来,除了作为地主的简儿一方人外,还真就他以及s市博物馆的张馆长最小了,其他在坐的无论哪位老爷子那都是跺跺脚文化界都能震上一震的厉害人物,但凡这些位老爷子有什么吩咐,他这个一馆子长还真必须得听着。否则一个不敬尊长的的帽子扣下来,就够他杨某人喝上一壶的。

现在杨馆长只是希望宋老爷子这会子算计的事不要太让他为难而已。

“宋老头,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到底是自家博物馆的馆长,虽说身上难免沾着一些官僚之气,可骨子里还算有几分文人雅士的风骨,尚能入得了窦老爷子的眼。而宋老爷子是个什么性子窦老爷子能不知道吗?所以眼见杨馆长这副表情,这窦老爷子忍不住出言维护上了。

窦老爷子的回护立马换来杨馆长一个感激的小眼神。毕竟这窦老爷子跟宋老爷子为同辈,圈子里的身份同样也是不相上下,再加上两人又是好友,这说起话来那可要容易得多了,如果宋老爷子的要求有什么过份的地方,这窦老爷子完全可以不卖他的面子直接给打回去,而不像杨馆长需要顾忌那许多。

“你这窦老头,我又没想着将小杨怎么着,你有必要跟只老母鸡护崽一般地护着吗?”望着老友这副模样,宋老爷子实在忍不住一个白眼丢了过去。

“以你老宋头在外的声名,当然有必要!”窦老爷子答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嘿~,我说姓窦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一听这话,眉眼儿一竖,宋老爷子不乐意了。这窦老头说得叫什么话,他在外的声名,他在外的声名好着呢!

“我说老宋,老窦也没别的意思,谁让你老是喜欢整蛊捉弄人呢,这有后辈在旁的,谁不防你三分。”一旁黄老爷子说话了。

“老黄倒是说了一句公道话!”窦老爷子摸了摸胡子点了点头,谁让老宋这老家伙最爱出一些个不大不小的难题来“为难”这些后辈儿,虽说这后面也会得到足够的“补偿”,否则这些老爷子的晚辈们早就躲着宋老爷子走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虽说这有补偿吧,可是这出糗、为难的事谁都不乐意落自己头上不是吗?

“哎,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是跟谁一伙的?!”宋老爷子摆出一副挽袖子要理论一番的的架势来。

“我们跟道理是一伙的。”黄老爷子接得顺口。

“好了,宋爷爷,咱们先说正事,您还没说想让杨馆长帮着做什么呢。这有没有道理,咱们也得先将话说清楚了再论不是?”就在宋老爷子似乎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简儿终于忍不住拦住宋老爷子道。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简儿对宋老爷子的脾性儿那也称得上是了解,如果再不打住,一旦这老爷子较上了真,那个胡搅蛮缠的劲就是鬼见愁见了那也得让三分。而且瞧这老爷子现在的劲头儿,这再不转移他的注意力,这老爷子指不得又得犯上尿性儿了。

“对对对,没错。不知道宋老您有什么吩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忙。”一旁的杨馆长也不是那些个没眼色的,闻言后也急忙跟着直点头。不过即使如此,杨馆说话也留了三分余地,这能做到的,他答应,如果是不能做到的,那就不好意思了。

“哼,看在丫头的面子上,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宋老爷子傲骄地朝其他几位老爷子哼了一下,然后才转向杨馆长,“放心吧,这事咱们这里还就是你做最合适,换成我们几个老头子指不定还办不了!”

“如此,那就请宋老赐教!”被宋老爷子这么一说,杨馆长倒也有些好奇了,要知道这在坐论起来都是前辈是行里的大拿,就是杨馆长也需要爷望的人物,他实在想像不出自己能有什么本事办得到这些位老爷子都办不下来的事儿。

“就我老头子所知,咱国内的博物馆有一个算一个,你们sh市博物馆跟那些小j国博物馆那是有一个算一个的联系紧密没错吧?”宋老爷子问道。

杨馆长嘴解抽抽了一下,露出一个不像笑容的笑容,没有接话。虽说这是事实吧,可是这话从这老爷子嘴里说出来时的感觉咋就让人觉得那么滴不对味儿呢?不过,也幸好,宋老爷子似乎并没有指望杨馆长回答,所以他稍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下说。

“你给我老头子一句准话,对于j国国家博物馆你能摸到多少底来?我的意思是说除了一些摆到明面上,可任所有世人欣赏的展品外,他们的一些个私藏。”宋老爷子继续问。要知道对于一个博物馆来说,它们是不可能将自己的所有家底全部都给摆到台面上来的,除了一些需要定期维护修整的文物外,另有一些更珍贵的宝物能常会被存放于其保险库中细心保管不向世人展出的。而宋老爷子要问的就是这些东西。

“宋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杨馆长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反问道。

“嘿嘿,你刚才没听简丫头说吗?她手里的这些个历任天皇画像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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