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全神贯注的卢修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琼斯博士的心理活动,他只是专注于自己手下的感觉。
嗯,最后一次确认……,好了!
卢修武的手慢慢地从皮埃尔先生的腹腔中抽了出来,干净,光洁,甚至连点血丝都没沾上!
怎么可能!望着面前那只莹白如玉,骨感修长得能跟女子相媲美的大手,琼斯博士睁大了双眼,怎么可能,他刚才明明看一这位将手放入皮埃尔先生的腹腔内进行脾藏游离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手居然连点血丝儿都没沾上?!
真是见鬼了,刚才他的手伸到哪去了?难不成皮埃尔先生的腹部还长了一个异空间,这位的手一进去就直接伸进了异空间不成?
卢修武活动了一下长指,轻轻地皱了皱眉:“水,净手!”
手术室中的人一呆,没人能听得懂这位说的是什么。
“给他准备干净的水,他要洗手。”知道这些位听不懂,简儿抬起头抽空儿帮着翻译了一句。
“啊~,是,是的。”站在一旁的护士一扫平时手术室中的机灵样儿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简儿说的是什么,又急急忙忙地去准备了。
“您请!”小护士端着水,一脸敬畏地望着卢修武。
虽说听不懂小护士说的是什么,但是看这动作也知道这位是端水来给他净手的,卢修武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这才将手浸入水中清洗起来。好了,这会手总算是清爽了!卢修武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了放在一旁的银针。
也未见卢修武有什么大的动作,几根银针就已经落在了皮埃尔先生腹部的切口边。而皮埃尔先生腹部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僵硬起来,然后皮肤开始收紧,自然而然的将那切口给拉了开来。虽说拉开的缝并不大,但是却也足以让人看清楚一部分皮肤底下的情形。
望着皮埃尔先生那已经露出冰山一角的脾藏,琼斯博士露出了一种活见鬼(小海:你这还真是活见鬼,毕竟卢修武真正的身份那还真是鬼来着,而且还是只千年老鬼)的表情,因为展现在琼斯博士眼中的那部分脾藏还当真被完整的干净地游离了出来。
老天啊,这位到底是怎么办到的?琼斯博士真有一种想抓起卢修武的手仔细看个究竟的冲动,这,这还是人类的手吗?肿么破,他也好想有这样一只手,如果有这么一只手他做手术时一定会方便很多吧。
用力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对了关键是皮埃尔先生的脾藏,不知道他的脾藏现在怎么样了,可别这位虽说完整地将脾藏游离了出来,但是那脾藏却因失血过多而坏死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实在是太浪费表情了。
“这情况可不太妙啊。”将琼斯博士看清皮埃尔先生露出的脾藏时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忍不住低声自言自语道。
因为此时皮埃尔先生的脾藏所显示出来的那种颜色与光泽显是脾藏严重失血后才会产生的,这样的脾藏在他眼中可以说是已经没有了保留的必要,因为就算你将那创口修补好了,估计你无法让血液快将它滋养过来,这样一来它所面临的结局想都不用想,除了坏死外别无其他可能性。
实在太可惜了,最后还是保不住这脾藏,琼斯博士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可是令琼斯博士没有想到的是,卢修武不单没有做全脾切除的准备,反而开始整理手边一些个瓶瓶罐罐来,琼斯博士疑惑地眨了眨眼,这位这是准备干什么?
只见卢修武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只有指头大小的玉瓶打开,接着将银针伸了进去,粘了一些泛着淡紫色的液体然后再将这根银针小心地扎进了皮埃尔先生的脾藏里,并轻轻捻动了起来。
这,这针还会拐弯?!琼斯博士睁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那慢慢扎入皮埃尔先生脾藏内的银针,虽说已经深入脾藏深处的针他看不真切,可是那靠近脾藏表皮的地方他还是可以看得清的,这针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它似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避开了脾藏中的那些个血管神经,扭曲着朝前进。
这,这是怎么办到的?这位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神奇手法,还是说那针当真是活的,长着眼睛?
轻轻将针抽出,卢修武又换了一根针继续之前的动作。
这是在做什么?琼斯博士非常想问,但考虑到一则这位现在估计没空理他,二则就算问了也白问,因为语言不通嘛。琼斯博士只能放弃了勇于提问这一想法,遗憾地摇了摇头,或许自己该考虑再进修一门外语了。
卢修武就这样如此反复数次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银针,拿起了旁边一个小小的跟脂粉盒差不多大小扁形圆形黑玉盒。轻轻将盒盖掀开,露出了里面银白色的液体?
不对,好像这不是液体!
因为琼斯博士看到卢修武用银针往那疑似“液体”的东西中一挑,居然带起一片银色的光华。银针轻倾,光华落下,只有一根浅浅的反光丝一般的线留在针尖。这是线?!琼斯博士睁大了眼,老天,要不是看到那点反光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居然会是一根线。
老天啊,这是一根什么线?它是怎么做出来的?这种粗细的细如果真要用起来估计只能用显微境来才行吧。可是看这位这架势,他似乎是想光凭内眼来做?老天啊,这得要有什么样的技术才能做以这一步啊,肿么破,他好想给这位跪了,他收不收徒弟?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