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算是什么都明白了,刘义的死果然是跟那只黑猫有直接的关系,甚至可以说,那只黑猫的目的就是来勾他魂的。
正所谓,黄泉路,赴黄泉,哭也罢,笑也罢,从此生死离别两茫茫。踏上了这黄泉路,又怎么可能回得去了呢,所以刘义才会命丧黄泉。
想到是那只黑猫害死的刘义,当下我就问他:“你是不是害死过黑猫?”
我这样问他,也是有原因的,黑猫怨气重,如果被人很残忍的杀害,它就会变为猫灵前来报仇索命。
刘义赶紧摇摇头说:“我从没有害死过什么猫,甚至都没未打过任何一只猫。”
“那这就奇怪了,那么那只猫干嘛来害你?”我不由眉头一皱,甚是不解。
一旁的陈二狗也听得是一头雾水,然后问刘义:“那后来呢?你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被害死的?”
刘义道:“我知道自己来到了黄泉路之后,回不去,就只好跟着路上的亡魂一起往前走,去到地府报道去了。可是一到地府,判官却说我阳寿未尽,还有二十年阳寿,说我是枉死的,要把我打入枉死城。我此生一心向善,到头来却落了个如此下场,于是心有不甘,便跑去了阎王殿,击鼓告冥状了。”
听到这里,陈二狗就扑哧一笑,说:“如果最后查到害死你的并不是人,而是那只黑猫害的你,你这告冥状受的剥皮抽筋之苦,就白受了。”
刘义赶紧道:“不,判官说了我是被人害死的,所以我才会去告冥状的。”
“这么说来,这背后其实是有人在操控,而那只黑猫只不过是那人用的手段了。”我眉头一皱。
“是的,就是这样,所以希望二位大师帮我查一查,到底那背后的人究竟是人,为什么要这样来害我,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刘义连连点头,对我们求道。
我示意他不要着急,想了想,然后又问他:“那只黑猫,除了在睡梦之中见到过,现实中从没见过吗?”
刘义摇了摇头,表示没映象。
不过,就在这时,一旁的安琪儿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叫道:“我见过!我见过!”
“你见过黑猫?”
我和陈二狗都惊呆了,好奇的不约而同看向了她。
一旁的刘义也傻眼了,诧异道:“在我梦里的黑猫,你怎么会见过?”
是啊,她怎么会知道刘义梦里的那只黑猫是长啥样子的,可不是随便在街上哪里见到的一只黑猫,就一定是刘义梦里见到的那只。
安琪儿一脸自信的说:“是的,那只黑猫我见过,就在半个月前见到过,当时已经死了,猫身上全是血,被人用红绳子吊在我们院门口的一棵树上。”
“死猫吊在你们家门外的树上?”
听到这话,我眉头都皱起来了,觉得这事不寻常。试问,有谁会无缘无故的把着死猫吊在别人家的门外呀?这事一听,就知道特邪门。于是,我赶紧问道:“你仔细说说。”
安琪儿就告诉我们,原来在半个月前,有一天早上,她出门的时候,突然见到门口的树上吊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走近一看,结果吓了一跳,原来吊着的是一只死猫。
那只死猫,如同刘义之前描述梦中的那只猫一样,通体幽黑,没有一根杂毛,满身是血,像个上吊的死尸一样,用一根红绳套住了脖子,吊在树上。
当时安琪儿被这一幕给吓得不轻,跑到村里就去问了很多人,问是谁把死猫吊在他们家的门口的,结果没有人承认,最后,她就只好自己把那只猫从树下取了下来。
讲到这里,安琪儿就突然说:“对了,自那之后,我就经常在夜里听见猫哭的声音,有时好像在院外,有时好像就在大门口,‘喵喵喵’的,叫声很凄厉,有时一叫就是一整宿。不过之前我没有当回事,要不是听到我爸说起黑猫,我都快忘记这事了。史记,你说这黑猫会不会就是我爸梦里见到的那只呀?”
我点了点头,听完她说的这件事,我也觉得很诡异,隐隐觉得这事肯定跟刘义梦中的那只黑猫有关,于是便对安琪儿说:“你快带我去那棵树下看看。”
安琪儿点点头,然后就带着我们往门外走去。
此时,天已经开开蒙蒙亮了,我们很快就来到院门口。
院门口,有一排树,安琪儿指着其中的一棵树上就说:“当初那只死猫就吊在那里。”
我抬头一看,安琪儿所指的是一棵柳树,在她指的地方,则是柳树的一根枝岔上,离地差不多有两米多。
这棵柳树,正对着院门口,可以想见,当时安琪儿一出院门,自然就能看到一只死猫吊在面前了。
就在这时,陈二狗突然有了发现,指着树下的地上说:“师弟,你快看。”
我走到树下,低头一看,只见树下面是一堆烧尽了的纸灰,而且还有几柱未燃尽的香烛插在土里。
这可把我看得眉头直皱,如今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这事肯定不简单啊,吊着死猫在人家大门口也就算了,如今到好,还要烧上纸钱,供上香烛,这显然就是有心人为之了。
一旁的陈二狗就道:“这一定是邪门歪道的东西了。”
我点点头,视线从插香烛的地方,目光往上一移,正好看到上面就是之前安琪儿说吊了死猫的树岔。
看到这里,我似乎隐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赶紧问安琪儿:“那只死猫,吊着离地有多高?是不是离地只有一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