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下衣服,赤裸裸的躺在我的面前,眼睛闭着。我爬上她的身体,双手抚摸着她的rǔ_fáng,白皙而挺拔的rǔ_fáng,还有一对略大的rǔ_tóu。我用嘴含着她右边的rǔ_tóu,用舌头来回舔着,在我的拨弄下,rǔ_tóu就硬了。随着,她的嘴里发出轻微呻吟的声音。她的眼睛还是闭着,我看着她的脸。这还是一张熟悉的脸,脸上有淡淡的雀斑,我没有发现和往日有什麽不同。我轻轻的插入她的体内,她的yīn_dào不像很多年前那麽紧了,那个时候我经常感觉好像有只小拳头握住我的yīn_jīng。我来回抽送着,手在她身上游动,从腰部摸到胸部,再慢慢往上,我轻轻的用手指打了她几个耳光,又把手指放在她的嘴里。她含住我的手指,用力的吸着。很快的,我到了高潮,再也控制不住那种从膀胱深处喷涌出来的一泻千里的感觉,就把jīng_yè射在她的yīn_dào里。她睁开眼,问我,我演的像吗。
这是分手的前一晚。之后,她离开了我,她说她不再爱我了。这是某一年的冬季,天还没有冷下来,我跨上背包,带上睡袋,去到西部地区流浪了一个多月。
在旅途中,我哭过,很痛苦的一个人哭过,我有一次差不多喝醉了,一个人在晚风里踉踉跄跄的独行,我哭喊着哀号,我把我的爱丢了。一个多月后,我总算完好无损的回家了。一个人面对着空屋子,只有我自己的几件破家具还在。这是一段很难熬的日子,有时候我整天都不下床,躺在被窝里喝酒。还好,我想流浪者的旅途医治了我的心灵,我并没有坠入深渊太久而无法自拔。在痛苦中,我开始整理我的东西,因爲我也准备离开这个家了。很偶然的一瞥,我发现了她过去写给我的信,许多信,还有明信片。在我们还曾年轻的岁月里,她深爱着我。我感觉着她写给我的每个字,于是好多好多年前的差不多被遗忘的片段又浮现在眼前,一切都宛如发生在昨天。在她最爱我的时候,我没有握紧她的手,把我的爱和一生都放在她的手里。是我,任这份爱从指缝间滑走,当它被岁月的溪流冲刷到无痕的时候,我却还没有醒来去抓住它,哪怕抓到的只是一次回眸。曾经看过一部搞笑片,也把其中的一句有名的台词当作搞笑来看。今天看这句话,却有着和剧中人物一样的心情。后来我把这句话写在了我给她的最后一封信里,我说: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的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爱情逝去,我才追悔莫及。
如果苍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愿对那个女孩子说,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个爱前面加个期限,我愿意是一万年。
又过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我心灵的伤痕在一点一滴的修补着。等到好像有这麽一天,当我想到她的时候,我的心中不再泛起涟漪,我知道她已经从我的心中彻底的离开了。她搬家后,离开我住的城市也不远。有一个星期五,我开车去她们那个城市办事,等到事情办完从客户公司出来的时候,也到下午四点多锺了。
我感觉肚子有点饿,就慢慢的开车在老城里转悠,看看有什麽可吃的。这时候,我看见她走在路上,好像刚刚下班,挎着一个包。我很少仔细的从背后观察过她,这时候我打量着她的背影,看着她突起的臀部,我的心里好像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我想拥抱她在怀里,把她放在床上,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于是我开车到了她边上,叫住了她。她看到我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平静了下来。我们寒暄了几句,互相问了对方现在的情况。我发觉她的发型变了,据说女人在结束一段恋情后,都会改变发型。我心里暗暗盘算着,应该怎麽恰当的提出我的要求。我便对她说,正好到了吃饭的时间,前面有家比萨店,不如我们去坐坐吃点东西。我想着她会拒绝,便没有抱什麽希望,没想到她却答应和我同去。
我们点了两个比萨饼,一个是夏威夷的甜甜的味道,另一个上面有意大利的萨拉米,还要了两杯啤酒。几杯啤酒下肚,渐渐的,我们都有些醉意,话便也多了起来。虽然分手了,现在我们聊起天来,却多了一份随意,因爲大家在感情方面都无需再爲对方承担什麽。我们谈谈工作,各自的计划,天南地北的话题,还聊起朋友们的近况和八卦。谈话间,我时不时的用手有意无意的碰触她的肩膀和手背,表示同意和欣赏她的观点,其实我想利用这种简单的肢体语言,看看她对和我身体接触的想法。我没有感觉到她的拒绝,相反,我觉得在她没有流露出感情的眼光下藏着和我一样的一种感觉,就是虽然我们彼此不再相爱,但是此刻我们想互相拥有。吃完饭后,我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我说要不去我家喝杯咖啡吧,反正明天不用上班,还可以听听音乐。她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看时间,我说时间还早,一会儿我开车再送你回来吧。她于是点头说好吧,就坐进我的车里。我开车驶上公路,我多麽的希望时间能够停留的再久些,因爲这一刻过去后,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了。我尽量把车速控制在公路限速的范围内,虽然此刻的公路很空,昏暗的公路上,只看到路中间新漆的黄色线条,延伸到看不见尽头的远方,还有路两旁婆娑的梧桐树,从车的侧窗很快的消失过去。一路上我们都很沈默,说实话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来,只听到喇叭里电台播放的音乐,在放着西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