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怪不好意思,抢过树枝:“我都吃饱了,剩下的我来吧。”
陈羽华警惕道:“我警告你啊乔桥同学,不要搞幺蛾子。”
他期待着程修能拒绝,结果男人一言不发地让开位置,把烧烤大权拱手让人。
乔桥心想烤肉也没什么难的,况且刚才看了那么久,依葫芦画瓢也差不多了。于是学着程
修的样子烤了半天,最后交出两串碳黑的不明物体。一串给了陈羽华,一串给了程修。前者肉
眼可见地眼角在抽搐,后者则面无表情地低头吃了起来。
乔桥很在意食客反馈:“怎么样?”
陈羽华表情变换半天:“难吃的要死。”
“怎么可能!”乔桥怒视,“你看他吃得多香!”
程修确实吃得很香,他先用牙齿咬着肉的一角,把整肉从树枝上撕下来,再用后槽牙不急
不慢地咀嚼,吃相谈不上斯文,却很有一种茹毛饮血的味道。
陈羽华懒得说程修就算吃活蛇也能吃得很香。
剩下的边角碎肉都分给了队员们,作为他们正式训练开始前的最后一顿饭,毕竟接下来好
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不会再有机会好好吃东西了。
一众大老爷们感地上岸:“抓鱼。”
陈羽华惊了:“有鱼?刚才怎么没发现啊。”
程修:“走,准备转移。”
陈羽华顺利被抓走了注意力:“对,路线我都侦查好了,初步弄了三条,其中两条是烟雾
弹,肯定能把巡逻队忽悠得找不着北……”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陈羽华百忙之中不忘回头对乔桥道:“愣着干嘛,跟上啊,你被抓也
算失败的。”
乔桥抹了把脸上的水,郁闷地想早知道她也下去‘抓鱼’了,这下好了,难受的就她一个
了。
唉,但愿鹿血能在路上慢慢代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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