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忽然觉得非常寂寞。
她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思念过一个人,真的很想。
他的一言一行,他深情激烈的吻,他或忧郁或阳光的眼神,零零总总,汇聚成一股暖流,自她心头滑过。
她从包里翻出始终关机的旧手机,来北京后,她就买了个新的,换了新号码,不这样,她恐怕得不到这半个月的宁静。
手机在掌心颠来倒去,反复把玩了许久,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她说过暂时不要来往,既如此,又何必出尔反尔去招惹他。
然而一念既起,回去的念头便象阳光下的残雪,迅速地融化成了一汪水,搅得她心头荡来漾去,不得安宁。
一月中旬,她还是谢绝了何静的再三挽留,踏上了回s市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