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终于醒了。”
暗一难得的开口,再次吓了沈小小一跳,他叫那个女人夫人?
那个之前她听到的关于“夫人”的传说就是她?这个和那个安宁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她为何会和安宁长的一样?这是单纯的一样吗?应该不是吧?严宽是欧阳家的人,安宁也是,那么这两人还有这个女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你醒了?”
严宽的声音依旧冷漠无比,可是沈小小还是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关怀,不过他的动作有些僵硬,给那个女人掖被角的动作可没有给自己那么自然。
“你,你,你是然儿?”那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极为虚弱不堪,一句话说完相似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而她开口说出的话,也让沈小小极为不解。
然儿?那是谁?哪个女人对着严宽叫然儿,她是在说严宽吗?
“你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严宽的声音依旧没有半点波澜,平静如斯。
“然儿,是你救了我?我中的可是世间奇毒阴花泪,世间无药可救,你是找到了黑灵芝?”
这女人可没有半点虚弱之感,突然就这么将自己中什么毒,需要什么解药爆了出来。
看来严宽果然是为了救这个女人才想要那个黑灵芝的。
只是她却自觉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些问题,但是哪里有问题,她又说不出来。
“你看起来倒是气色不错。好好休息,我会救你的!”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严宽转身就走,自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沈小小。
他半句话没说,拦着沈小小的腰就离开了,沈小小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那扇依旧开着的房门,感受着身边严宽身上散发出的浓浓冷气。
心里觉得古怪莫名。
“你没事儿吧?”
到底鼓足了勇气,对着严宽说出了这句话,实在是如此低沉的严宽让沈小小很不舒服。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每次月初严宽回去后那一身无法忽视的冷漠和忧伤都是来自这里。
严宽没说话,也没回答沈小小的问题,此刻的他只想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给他安慰,给他温暖。
他们一直走回了房间后,严宽伸手脱掉了自己的外衫,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双眼发神的看着茶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沈小小慢慢走到一边,倒了一杯牛奶静静的放在了茶几上,走在一旁的床边坐下,也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陪伴着他。
从天明坐到天黑,沈小小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迷迷糊糊的从窒息感中醒来,看着有些发泄似的死命吻着她的严宽,机械的,本能的会吻过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过后,两人疲倦的躺在床上,沈小小并不排斥他用此作为发泄,她懂,她懂这个男人的悲伤,懂这个男人无法言语的伤悲和烦恼。
“那个女人是我的母亲。”
“啊?”
沈小小这下是真的惊到了,那是严宽的母亲?怎么可能?她真心以为严宽这样的男人是没有父母的,而且有些天生天养的感觉,可是现在居然听说那个女人是严宽的母亲,还是和安宁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这中间有些什么不对吧?
“那个安宁,安宁她是?”
严宽又有许久没开口,只是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沈小小的后背,沈小小不敢开口,过了许久才道:“安宁是谁?”
“她和你母亲如此相似,那你母亲她是欧阳家的人?”
“嗯,她是欧阳天的小女儿,也是欧阳天最为疼爱的女儿,不过20年前欧阳家那场大火,他们都以为我和我母亲被烧死在了灰烬之中,没想到我们两人都命大,活了下来。”
“20年前到底欧阳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欧阳家20年前的事情似乎极为隐蔽,鲜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提起。”
严宽听到此,嘲讽一笑,对着她继续说道:“欧阳家不敢张扬,那是因为这在欧阳家是一件天大的丑闻,欧阳老爷子可是亲自下令要除掉我和我的母亲。”
“你说欧阳天亲自下令除掉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外甥?”
“是啊,亲自下令除掉的。”
严宽的声音冷漠至极,沈小小知道,要提起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是极为的难受,又需要多大的勇气。
沈小小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口,其实她有许多的问题要问,比如严宽的父亲是谁?安宁的父亲是谁,他们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招来了杀身之祸。
只是这些问题她都不敢问,因为严宽这人心思深沉,她能被他看的透透明明的,但是她却半点看不透他。
“已经都过去了不是,别这样,只是安宁她毕竟是欧阳家的人,而她对你似乎?”
“恶心!”
仅仅两个字就能听出严宽言语里的厌恶之情,他对安宁似乎一直以来都没有过一个好脸色,这又是为何?
“好了,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休息吧。”
单调而简单的谈论就此结束,沈小小虽然心中充满疑惑,但是却不敢多过问,实在是严宽此刻的模样并不算好,而且他能说这么多出来已经算是很难得了,所以,沈小小没再开口询问。
但是关于安宁的身份,她还是觉得有些稀奇,这安宁和严宽的母亲长的一模一样,这可真有些不对劲儿呢。
身边躺着一个聪明的女人有时候会觉得麻烦无比,但是有时候同样会觉得格外贴心。
“那把钥匙你放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