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见他这么谨慎,果然跟其他嚣张跋扈的普通富二代不同,自己不喜欢故弄玄虚,也不屑于装作有背景,便索性直说:“金总,您要是这次专门冲着我来的,就让雅诗开着这辆车先走吧。复制网址访问 我在这里陪着您,有什么事您就尽管吩咐。至于我的父亲,在我心目中当然是最伟大的,但客观上说,只是一介草民,不值得您多关注。”
金俊基身后的十来个少爷们早就看不惯于果敢这么跟他们的头儿说话了,只不过他们都不是只有几千万小钱的败家子,而是各有产业,也自诩为高素质的精英,否则早就开骂了。即便不动嘴,可他们的眼神如此锐利,也足够杀死于果一千回了。
金俊基见问不出什么来,也感觉这人不像是有什么大背景,尤其是看到于果的手掌,虽然纤细修长,可老农民也有天生修长的基因,而手上的纹路和褶皱,也说明干过苦力活,并不是什么富家少爷,最起码,曾经为生活奔波过。
说不准,这家伙只不过能说会道机灵油滑而骗取了童雅诗的欢心而已!
虽说他也明白这个念头很有漏洞,毕竟他也了解童雅诗绝不是那么容易好骗之人,但历史上有很多名人都被比他们文化程度低得多的骗子骗了,这都不好说。
可金俊基听于果这么不怕事,分明不把自己这外愠怒,怫然作色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把话说开了。我的学弟迟海超也许打人在先,的确不对,可他不至于被打进医院,而且他既然是我的学弟,我必然要为他讨说法,这一点你能理解吗?”
于果笑笑:“我能理解所有的事,您继续说吧。”
金俊基虽然明知他的笑容并无轻蔑之意,而且也断然没有穷人情迷有钱人的例子,但不知怎么着,总觉得似乎处在绝对劣势位置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对方,因此觉得这种笑容相当讨厌。
所以便耐着性子说:“你既然能让雅诗青眼有加,说明也不可能一无是处。无论你们是什么关系,我看在雅诗的份儿上,才对你进行了拔高,不然平时你是没资格也没有机会跟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说话的。”他这话客观上不假,他单位的副总也不是常能见到他。
于果居然并不生气,只是微笑着点头。
金俊基并不知道于果生气点极高,光靠语言的挤压竟然很难撼动此人的情绪,不禁也有些狐疑和不安。可他一向自视甚高,有着绝对的自信,在任何团队内都是第一,尽管自己在胶中学会里只是老二,也只不过因为老大吴猛的父亲是本市第一副市长而已。
于是金俊基一字一顿地说:“所以,我们今天一来是要讨要迟海超受伤进医院的说法,二来是为了雅诗,向你挑战!你别说你跟雅诗没关系,是男人的话,就不该逃避!除非你答应以后永远不和雅诗见面,以及不会用各种方式联系她,那我们就相信你跟她没关系!”
童雅诗紧张地望向于果。
于果却出乎意料地说:“我并没有义务向您和您这些朋友证明我和童总的关系。不过,我对于任何挑战都来者不拒。但我觉得,挑战总得有个讲究,而不是单纯的挑战。”
众人一愣,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毕竟大多数人都觉得这小子当个小白脸就这么狂妄,不由得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极度的鄙夷和轻蔑,但也饱含着相当多的嫉妒。
金俊基点点头说:“没关系,如果你赢了,我给你二十万,当场给。”
于果淡淡地一笑:“我看,大概不止是您要挑战我吧?那何必这么保守呢?您和在场的各位的所有挑战,我都可以接受。只是,跟任何人挑战一次,或者挑战任何一项内容,都要二十万赌注。”
金俊基和众少爷们全都惊讶万分,接着议论纷纷,尽管笑声还是不绝,却稀稀拉拉地,于果这种极其强大压倒一切的自信笑容和同样自信的话,使得一向可以算是胶东最自信的群体们竟然产生了惴惴不安的情绪。
“好,看来真是小看你了,古人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看来是真的。那好,我答应你的条件,其实我们这些人,二十万也就是半个月的正常花销,我们倒不在乎,只是阁下,你拿什么保证你有足够的钱来赌博呢?可不要说,你得靠雅诗。”
众人哄堂大笑,充满恶意。
“要是靠吃软饭来活得这么潇洒自信威武,那我觉得,咱们还真没必要比了。”金俊基感觉自己占据了话语权,开始闲逸自得起来。
“我虽然钱不多,但也有个一两百万积蓄,应该可以输得起十次。况且……”于果话锋一转,“我一定会赢,所以不需要准备太多的钱。”
众人一片哗然,好在他们都比较“有素质”,也没有吹哨子喝倒彩。
金俊基点头道:“很好。虽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但你和我们有产业的人不同,我们还是不太相信你能够兑现诺言。”
童雅诗已经基本能猜得到于果想要做什么了,她当然也不想阻止于果挣钱,但她不认为于果真能赢得了金俊基,要知道先别说这其他人五花八门什么都会,单金俊基自己就是十项全能,于果在任何一方面都很难赢他,哪怕是在于果最擅长的打斗方面。
童雅诗可看过金俊基的比赛视频,那凌厉无比的旋风踢,几乎没有不击中对方头部的时候,而击中的时候,几乎没有对方还能站起来的可能性。金俊基可不是迟海超,于果要是以迟海超为基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