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然出现的牙印,我抽了口烟,另一只手往手腕按了下去,左手摸过,只有我才能看得到那地方似乎冒起一阵黑烟,接着牙印再次没了。
:这是什么东西?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刚才的那个管理层,这人居然一直躲在外面,看到了我徒手将这个印子“抹去”的全过程。
:小胡,伤口都能抹掉?
我告诉他,只是看不到了而已,这伤口其实还在。当晚我一直坐在会客厅,人只要没死,魂魄和身子是有联系的。
我对着他的身子问,你在什么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昏迷中的易超才像做梦一般,嘴慢慢的长着。旁边的人看到我用手按在易超的眉心,用线连着一个杯子,捆在他的额头。而后拿着罗盘在屋内四处的走。
旁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就在我走到正南方的时候,手里的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我拿着将杯子盖在罗盘上,像是听筒一般的隔着罗盘听里面。安静的客厅里,所有人便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冷,救救我,救救我。这儿是哪儿?
正是易超的声音,一旁的人吓的脸都白了。:他在屋子里?
我摇摇头,眉头皱了起来:他的魂儿出了问题,我看不出来在什么地方,不过肯定在南边。
交待了一翻,我离开了公司,晚上十点过的时候,我出现在隔壁市区的一间酒,这是我这一年来的习惯,穿着和这里的灯红酒绿并不搭配。一个短裙的服务员端着一杯酒放在我旁边。
正是当初那个叫周韵的服务员,说我这周怎么来这么早,想起了什么似得,又问我那个和你一来之后喝醉了的大叔呢?怎么再也没看到过他?
我只是笑了笑,有些酒意之后离开酒,跟往常一样,打车到了公园,进入了这里的一个寺院后侧。一下“凶局”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