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让人头疼之事,无非就是困顿扰心却又不得解的事情。
继六国连横,一齐出兵敌对潇琼王国,无一不想要分了潇琼王国这一杯羹,非是如此,在潇琼王国之内莫族叛乱,更是让潇琼王国的国土锐减。
正值如此时候,却又有一道坏消息传回了潇琼王城,进入了琼皓龙的耳中。
昊金王国与中天王国宣布合二为一,并且成为了五国连横长,打得旗号更是要消灭潇琼王国,从而代替潇琼王国的地位。
“这六国会盟已然不是巧合,可现如今又有两国合一,从古至今也未曾出现过如此的状况,这可如何是好啊?”
“此劫乃是大难,若是没有上苍眷顾的话……”
从早朝开始,朝堂之上就没有一点安静下来的意思,而在王位之上的琼皓龙却并未多说什么,更没有出言制止他们,此刻他也是在为接二连三的事情头疼。
整个朝堂之上,唯有风潇一人气定神闲,静静地站在他该站的位置上,冥眸沉思,看似是没有任何的念头,但在他心中却也不断地流转着各种计谋与各种可能,从这万千种方法当中,为潇琼王国寻求一条出路。
这件事情终究要国主定夺,文臣只在乎于谋略与觐见,武臣只在乎于听命上阵与骁勇善战冲锋杀敌。
“风大人,满朝文武都在为国事而担忧,为何只有你一人在此处气定神闲,仿若是我潇琼存亡都与你一人无关紧要一般,你可有半点作为潇琼臣子的觉悟?”
朝堂之上逐渐安静下来,才有人开口,当着大小官员的面,道出了风潇的不是。
而风潇,气息丝毫不乱,并不太在意。
不过,他还是开口道:“我的确是潇琼的臣子不假,但是潇琼却不是束缚我的枷锁,我留在这里自然有我留在这里的原因,我作何更无需你来口舌是非。再之,若是你在此说我的不是,何不先看看你自身呢?”
“如今潇琼为难自己,内忧外患比比皆是,国主本就已经是对此头疼不已,心中甚是疲劳。而你,以及你们所有人,却在此处不知好歹口舌是非,言语杂乱不堪,又有什么作为朝官的模样?”
一时间,风潇的反驳直接让得满朝文武都语塞。
这一刻,朝堂之上一片寂然,鸦雀无声。
而如此状况之后,琼皓龙的目光才是向下望去。
“诸位爱卿不要多争辩了,本王也不过刚刚继位,仍然需要劳烦诸位。”琼皓龙道,“不过本王却也觉得风贤弟所说并无不妥,再之他于我有恩,我并没有将他留在潇琼的意思,所以还请诸位爱卿就此话题不要再多费口舌。”
“臣等知错,请国主恕罪。”
自然,琼皓龙都已经开了口,他们继续与风潇争辩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也只能够是一个乖。
不过随后,却立刻是有一个老臣从队伍之中走了出来。
“微臣尚且有一策谋,或许能够让王国化险为夷。”那人说道。
这话,自然让琼皓龙略微起意。
他问道:“爱卿,你所说的,是什么方法?”
那人即刻道:“如今六国势强,而我潇琼却在几近一年的内忧外患当中,已经千疮百孔了,敌我力量着实难以相匹。自古以来,弱国与强国交战,无不是割地赔款,或以联姻之法破解方可化险为夷。”
这个办法,虽然不能够称之为办法。
但是,却并非不是两全之策。
先前潇琼势强,能够以一国之力而当六国之勇,虎视一方而雄霸天下。但现在却是不同,潇琼已经轮于弱势之中。
一边,风潇听着他的言语,却只言不提。
或许这并非不是一个方法,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的忍让只是为了日后的大展宏图,所以这或许也可以。
再之,风潇千遍万遍的演算,却也很难寻求到军事上的突破口。
毕竟在大强者面前,计谋如何都无济于事。
“那么依照爱卿的意思,当如何割地赔偿,或联姻何方呢?”虽然是踌躇了片刻,但是最终琼皓龙也还是开口,这般问道。
虽然这是奇耻大辱,可是若能够保全潇琼的千古基业,未尝不可一试。
那人道:“微臣一人却也做不了主,还是需要陛下亲自定夺。”
琼皓龙轻轻地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事到如今,或许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风贤弟,你觉得如何?”
转眼,琼皓龙对风潇问道。
风潇目光稍稍向下一倾,而沉思了一下之后,才是抬起头来,道:“若依我看,如今敌方五国,若是分多分少了总有一方不乐意,但是若是均分的话以国力排行而言却又会有人嚼舌根,所以割地赔偿之事,只可与五国商议之后再做定夺。”
“那么,依照你的意思而言,是要请五国派使臣前来,与我潇琼商议么?”琼皓龙开口,这般问着。
风潇点头,道:“到时候,希望国主在能够留几个能言善辩的策士,与五国进行争辩,尽可能将潇琼国土保全。”
“那么,你可以么?”
琼皓龙问道。
“若是国主相信我,我可以一试。”
风潇回答。
而到最后风潇对于联姻之事,也是只字未提。
纵然他再冷血无情,却也明白婚姻是一生的大事。若是为了旁人,而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未免太凄凉又太残忍了,对有些重情之人而言,是生不如死的。
再之,如今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