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清童施施然一笑:“今晚,我将这任务分给你,你动用你所有的力量,当然a市其他地区的上清童子全都给我上,不管用什么方式将《财神帐》找到,然后我lùn_gōng挑选实习生。”
“是是是,小的现在就想办法去找!”
钱清童欣慰地点了点头,“为了你实习生的资格,那就快去。”
“是,请财神爷静候佳音。”幼儿说完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看的钱清童瞠目结舌,“有好处就是不一样,看来我以后得放聪明点儿了……”
时老爷子的的康复状况比想象的要好很多,几天时间他已经慢慢地能说话了。躺了十年,身子早快和床铺融为一起,因此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带我出去看看”。
因此仆人常常轮着推着轮椅让他在花园里呼吸新鲜空气,而时景迁、秦青和赵宣几人一有空,就会从下人手里接过带时老爷子闻新鲜空气的任务。
时老爷子路过冥王府的事告一段落了,所有人又恢复到正常的作息时间,一切都渐渐回复到之前的样子。
但下人们也注意到这“恢复如初”中的那一点点“与众不同”。
常常有无事可做的下人会悄悄猜想,从前每周回时家一次的大少爷,不知为何现在回来地更加频繁了,兴许是因为爷爷好不容易醒来,需要人陪伴,大少爷虽然有ak,但现在对时总来说,可能亲人更重要。
这个清晨,所有人正精神奕奕地吃着早餐准备今天的新生活,可当蒲妈那张虽然上了年纪但不至于丑陋、可此时却犹如“忽如一夜春风来”一般长满了痘疮的脸,所有人的胃口都不好了。
赵宣吓了一跳,重新戴好眼镜看着蒲妈略有羞涩的脸:“蒲妈,你早过了青春期了,这一张脸是怎么回事?”
赵宣一句简单的话问出了大家的心声,所有人都奇怪地看着这位虔诚忠厚的老仆,只有时兆桓目光落在今天的报纸上。
这到底是内分泌不调到什么程度才创作出如此惊人的效果?
秦青眉皱成川,“蒲妈,前段时间照顾爸爸那么辛苦你都没事,怎么这几天好,你的脸倒是成了这样。难不成症状延缓?”
蒲妈扭捏了半天,才吞吞吐吐说道:“不是……”
时老爷子沙哑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响起,“年纪都不小了,说话还像个黄花闺女一样扭扭捏捏的,有甚么就快说。”
时老爷子都开口了,蒲妈自然不好再忸怩作态,“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没事就试了下之前谭小姐送给夫人的护肤品……结果不小心成了这样子的。”
看着时兆桓,她的声音小了些。果然,正在看经济新闻的时兆桓眸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蒲妈赶紧又补充道:“可能是因为这种高档护肤品跟我的皮肤不太合适。”
她话刚说完,所有人都以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同情地看着这个忠实的仆人。
秦青当然没有说出幸好自己没有用那女人送来的东西的话,但她是这么说的,“果然,这种女人的东西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