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我也只是随便说说。”钱清童瘪瘪嘴。
宝宝无语地说道:“就知道你是逞嘴皮子功夫。”
钱清童不服道:“只是他也太过分了。要不是我暂时没法力,虎落平阳被犬欺,哪还轮到他来教训我?不管怎么说,我活地比他长久,也算他的长辈,他一后生,这样做也太没规矩了?”
宝宝冷笑:“财神爷这么大番道理,怎么不当他这后生面儿说?”
“我……”
“你不尿急了?”
“尿急?”钱清童一把抱住自己的肚脐眼地方,“哎呀,把这事儿忘了,快快,去厕所,厕所……”
卧室内,时兆桓独自立于落地玻璃窗前,点着雪茄望着远处,灯光衬托的他高大修长身躯的影子愈加傲然挺拔,抽了一半,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胡卡。”
“三爷,什么事?”
时兆桓再度看向外面,深邃的眼眸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昨天让你查的钱清童的资料明天交给我。”
“是……”
挂掉电话,时兆桓深眸望向远处,闪烁着起起伏伏的光芒,平静的脸上更添一丝氤氲。
“钱清童……”
……
“把我的帐本还给我!”钱清童愤愤地盯着对面拿着《财神帐》的时兆桓。
“你想的美。”时兆桓一身精致的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后,一边翻着手中无字天书,一边得意洋洋地斜睨着怒目而视的钱清童。
“这是个什么书?钱清童,你说,如果我把你这个帐本一张一张地撕烂,你会怎么样?”他一边说着,修长的手指一边翘起兰花指,做着要撕名牌的扭捏动作。
“本上仙会灰飞烟灭。”钱清童咬牙切齿,猛地扑到时兆桓身上,“时兆桓,还给我!你奶奶地还给我!”
“不还不还就不还。”时兆桓赶紧将帐本藏到身后,钱清童在他身上乱抓,很快,两个人就扭打在一块。
“还给我,时兆桓你还给我!你不还我,信不信我掐死你。”钱清童就两手紧紧抓住时兆桓脖子,龇牙咧嘴喊道:“还我!”
“时兆桓!”
“给我,时兆桓!”
“……”
“夫人,钱小姐梦里都在叫三爷的名字呢。”
夏日清晨的阳光从玻璃窗外洒进来,照的屋室一片明亮,秦青带着蒲妈正要叫钱清童起床,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大梦之中的钱清童紧紧抱着大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还不住地叫着时兆桓的名字。
秦青也不敢相信钱清童会抱着枕头叫着时兆桓的名字在床上滚来滚去。过来人的经验让她隐隐约约猜到钱清童正做了一场春梦,既不敢相信也有些许欣慰,能让一个女人在梦里也能梦到自己宝贝儿子,也是难得了。
她欣慰地笑了笑,走到床前,轻轻喊道:“小钱,小钱。”
“时兆桓,你还给我!你敢让本上仙灰飞烟灭?”
秦青与蒲妈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轻轻拍打她小脸,却不见她醒来,看她一个人在床上叫了很久,放大声音叫道:“钱清童,你灰飞烟灭了!”
果然,这句话非常的凑效。钱清童躺在床上,猛地睁开眼,脸上大汗淋漓,一眼便看到秦青蒲妈放大一倍的脸,她一屁股坐起来,惊慌地看着面前人,“秦夫人?”
果然成了平凡人了,人挨近了还不知道。
“小钱啊,做梦啦?”秦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钱清童尴尬地点了点头。
“不早了,快起床,待会儿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呢。”说完,秦青便带着蒲妈下楼,留下还睡眼惺忪的钱清童茫然:“重要的事?是什么事?宝宝!”
无人作答,看来还在睡梦中。
“你这个大懒虫,比我还懒。”说完,她不情不愿地起了床洗漱。
今日周末,赵丢丢赵多多还在睡懒觉,赵宣、时景迁、时兆谦作息时间比较规律,依旧正常时间起床就餐,而在时兆桓这里根本没有所谓周末与平常日子,没事还是会去银行,也早早地就起了床。
今天吃早餐的人还比较齐全,但因为时兆桓在,就餐氛围不算冷淡但也并不融洽。
时兆桓认真地吃完早餐,这才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睡眼惺忪的钱清童,不咸不淡朝秦青问道:“我说过她是我带回来的仆人,您怎么能让她住客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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