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很迷惘，迷茫着他遵循着他的意见是对还是错，他们这样做，和这样番邦的畜生又有何两样，可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遵从了他的命令，这是一年多以来习惯性的思考，身为一个军人，要觉得服从上级下达的命令，无论对于错，这句话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程处默低声叹息了一声，也许李岩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他才会这样去做，拿着手中的兵器，指着前方阻挡住的突厥士兵们，大声喊道：“杀~~~”
“杀~~~杀~~~”
他一剑向奔过来的突厥将士砍了过去，“铮”的一声，刀剑相撞断裂的声音，伴随着满脸难以置信从马背上面跌落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样子，半边身子就这样从轻轻地一剑砍下来，从此于身体分离。
屠杀，只能用屠杀来形容，围绕在城门口的突厥将士们很快就溃败而逃，城门很快就被程处默给占领了下来，骑在马背上面的他看着消失在城外的突厥士兵，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心中想到；希望你们能有个安生之地，从此以后别再踏入大唐将士们手中兵器手指之地。
他知道李岩的命令不是开玩笑，恐怕和华夏大地纠葛几千年的突厥人，从此以后会消失在这片土地上面。
“程团，首长他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一名岁数不是很大的士兵，看着前方满地有着不少老人，幼儿，妇女的尸体，一对对骑在马背上的同泽们正在肆无忌惮地进行猎杀者，哽咽着问道，他就是不明白为何一直和善可亲的首长，怎么突然之间会变得这么残忍。
程处默低声叹息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二蛋子，咱们是军人，不得有这种慈悲之心，首长有首长的道路，他是神仙中人，看得比咱们远，咱们只需要执行命令就可以了。”
“可是程团，你不也是不忍心。”指着远处一个满脸惊恐死去的妇人，怀里紧紧的护着一名正在哭泣婴儿，二蛋子接着道：“程团，我明白，突厥一直侵犯我汉族边疆，猎杀我汉族百姓，可是那么年幼的幼儿妇人，他们有罪吗？咱们这么做，不还是和他们一样。”
“二蛋子，你要知道，咱们几千年来和这些番邦挣来争去，受伤的还是咱们百姓。首长也许是为了咱们的子孙能够从此过上安稳祥和的日子，从此远离战争吧。”程处默淡淡地说道，少年的脸颊经过血雨腥风地磨练，一次次看起来坚毅无比，双眸之中丝毫找不到属于该有年纪的影子，有的只是看透人世间无线的沧桑。
二蛋子点了点头，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看着远处的遍地的尸体，也许吧，也许首长是为了咱们子孙从此以后过上安宁的日子，百姓们能过上吗？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大字不认识的毛头小子，他学会了很多，学会了去思考，首长说得对，只有掌握知识的人，他才能去懂得分辨是非，懂得去思考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感觉首长这次是错的。
他也知道首长他自己下达的命令是错误的，可是他还是下达了，这辈子他从来就没有敬佩过任何，除了李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