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看戴、看说话,怎么也没理由是把他家当正主吧?你说是不是?”
大舅和大舅妈琢磨了一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还真是。”
“最后那个特等奖也是他家中的……你说奇不奇怪?”表姨补充。
“……”
当场,三个人一齐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大舅妈试探着问道:“项家瞒咱们啊?那他们既然要瞒,肯定就是不愿意的啊,这样的话,咱们还去找他们帮忙,能有用吗?”
“所以我不来找你了嘛,我自己去肯定没用,我得罪过他们家”,表姨同志笑着说,“其实光咱俩去估计都没用,他大舅得去,当舅的面子大……”
大舅被点了名,有些迟疑,尴尬说:“之前那样……现在去,怕我也不好说话啊……”
表姨同志果断劝道:“看在钱的份上,上百万的钱,上,百,万……”
就这么一句,大舅表情松动了。
“看在钱的份上,这算什么?连我这个被人抢了女婿的都拉得下脸,你们还有什么可顾忌的?钱……钱、钱……”
表姨补了一句,大舅点头了。
表姨同志拿赞许的眼神看了看大舅,孺子可教的意思,接着说道:“不过你们记牢一点,咱们去了,不能提刚刚我说的那些判断的依据,更不能提她家小妖精和那个姓许的,提了……项家估计就要翻脸。”
“姓许的?”大舅妈追问。
“不是他还能是谁?项家其他哪来的这么大本事?不是他,项家还用得着藏着掖着?人这是利要了,名还要,知道了吧?……
说句不甘心的,这本来该是我家的前程哦,那个姓许的,跟我家李萌,那本来是一下就看对眼了的,结果,硬叫人给破了。你看我现在还不是一样得低头?形势比人强啊……钱,钱,钱,一切看在钱的份上。”
表姨同志一段话说得颠倒黑白,其实她的逻辑很容易推翻,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因为项妈要是真的那么想,那她当初直接不给安排见面不就什么都结了?
“那我们就不提这些”,大舅妈没空理这个是非曲折,着急说,“可是不提,咱们怎么开口?”
“干求,请托他家帮忙就行,多余的话都不用说。”
“这就能行?”
“今天不一定能行,今天咱们是去道喜的,可是这不咱们明个儿,后天,不都可以去嘛?还有……”表姨同志偷偷拿手指了指客厅,压低声音说,“回头真不行,你们俩跟老太太诉诉苦,把老太太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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