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余庆靠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说。
“我堂哥在家里是个异类,家里有很多条路,很多阳光大道可以给他选择……他选了最难走的一条……因为他选择当刑警,我大伯和大娘差点跟他断绝关系。”
许庭生隐约能明白方余庆的意思,他曾经看过一则或许无据可查的报道,在国人平均寿命已达70多岁的情况下,一线刑警的平均寿命似乎只有40多岁。
“现在,我想走他的路。”方余庆说。
许庭生没有说话,他知道方余庆其实并不需要自己的意见或建议,他只是在做一场自我思考,关于之前和之后的人生,他来找许庭生说话,把话说出来,但是……其实这只是他的独白。
许庭生不知道如果自己没出现,方余庆之后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也许浪荡一生,也许平步青云,但终归不会是他现在所想的这样。
许庭生甚至不能判断这种情况可能造成的影响是好是坏。
蝴蝶扇动翅膀,方余庆改变了他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