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排档街边的闹剧一幕,总算是可以收场了,苏陶陶逃之夭夭,她七班人也尽皆四散离去,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辉哥摆了摆手,道:“我叫几个兄弟送你们去医院,以后要是再有事,直接喊我。”
我点头,对身后高凌风他们道:“怎么样,还能坚持一会不?”
他们哥三个全都咧嘴笑道:“没啥大事,这点小痛小伤,不值一提。”
“呵。还都是属鸭子的,浑身上下就嘴巴他妈的最硬。”
高凌风竖起拇指道:“凡哥,看你这口活,还能骂脏话呢,估计你也没啥事。”
“去你的,谁说老子没事的。老子有大事,哎呦,疼死我了。”
我一说这话,夏天连忙嘘声问道:“哪里?让我看看。”
高凌风几个人故意瞅向别处,唏嘘道:“哎,同人不同命啊,凡哥受伤有嫂子疼,咱哥几个就只能傻逼呼呼的搁这儿硬杵着。”
夏天脸色登时红了起来,一旁的辉哥也面带笑意,道:“我走了,你们自己个称兄道弟,打情骂俏吧!”
我对辉哥点头道:“谢啦。”
辉哥不以为意,道:“有那位兵哥给你撑腰,你竟然会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也是没谁了!”言罢,走远。
我对夏天道:“别搭理他们,你只管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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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繁就简,到医院检查一番。哥几个都没啥大事,林铭虽然摔了脑袋,但连些许的脑震荡症状都没有,大家伙戏谑不已,说他脑袋是钢筋铁骨,扛摔。
再一个就是高凌风。身上多处组织擦伤,右腿小腿骨有骨裂迹象,最后拍片子查了查,也没事,骨头好的很。
拿了药,包了扎,哥几个全都没大碍。
再一看时间不早,刚放学都没吃饭呢,一场消耗体力的恶战下来,也该肚子咕咕叫了,我道:“咱去吃点?”
“好啊!”高凌风第一个自荐道:“不如去吃火锅吧!”
也赶上我带了点钱,今天九死一生,该着庆祝庆祝,可着开心就好,钱随便花。
夏天相当不情愿,但还是被我拉了去,夏阿姨在照顾小妈,根本就没时间回家,今天晚上在外面多玩一会也没什么。、
见夏天不太想去,高凌风道:“咋了,嫂子?是感觉咱们哥几个在不方便?”
夏天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别推辞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必须得乐呵乐呵。”
最后夏天实在无法,只能答应下来一起去。
出了医院,打了一辆车,直奔本地一家有名的火锅馆,挑了个好位置,点酒点肉点菜。可劲儿的造!
其间高凌风举起酒杯:“吃之前咱们得先喝一个,这次被七班的苏陶陶算计,真是他妈的晦气,不过好在最后化险为夷,也算是沾了凡哥的福气,走一个。”
我也举杯道:“今天的祸患。都是昨天埋下的因果,大家伙捧我,肯跟我一起闯,肯跟我一起拼,我李凡不胜感激,先干为敬。”
酒杯碰酒杯。话头扯着话头,那是相当的畅快,而夏天也倒了一杯果汁饮料,陪大家一起喝了起来。
肉片、青菜、海鲜在滚烫的汤底中很快就熟,扯膀子开吃。
桌子上热气腾腾,大家伙也全都尽情开怀,好不畅快、淋漓。
张勇举着个脑袋,像不开窍似的,喃喃道:“凡哥,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说咱们都被打的不行,那个臭辉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再者,他怎么肯帮咱们呢?”
我笑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跟你说一件事,你的那个账,我根本就没还,他也根本不敢要。”
张勇一愣。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眨巴眼睛就要犯迷糊。
我道:“上个星期天我找了个帮手,直接扎进了臭辉的老巢红雨ktv里,我那帮手可牛逼了,一个挑十个,愣是把臭辉打的没脾气,今天没看到他耳朵上的耳钉没了吗?”
张勇点头,似乎反应了过来,道:“确实,他耳朵上缠着纱布,耳钉没了。”
我似变魔术一般从兜里掏出了个东西,张勇一看,连连咂舌:“你那个帮手把臭辉的耳钉给薅了下来?”
“对头!要不他今天怎么肯帮我,无外乎就是忌讳我的那个帮手罢了!”
高凌风挑眉,问道:“凡哥,你那帮手到底是谁啊?要是这么厉害的话,那咱们还拼个鸟啊,直接把他拉过来,摆平一中那些个刺头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个可不行,我那帮手是当兵的,人家有纪律,哪能天天给你当打手,想得美!”
左手边的夏天,听得一愣一愣的,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生成天都在想什么呢,都不知道好好学习吗?”
我严肃道:“都听到没?以后别老惹事,都给我好好学习。”
“是,嫂子。”他们这么一喊,夏天立马摆手道:“别,什么嫂子不嫂子的。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我和李凡没什么事,你们不要瞎想。”
“切!”见大家伙不屑一顾,她解释道:“真的,我和李凡说过,一切都是假的。根本不是你们看到的那么回事。”
我一把搂住夏天肩膀,道:“之前有事没事都好说,现在还能没事吗?”
见我言辞凿凿,她身子一躬,脸色绯红,道:“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高凌风起哄道:“凡哥为你做了这么多,没有理由看不上他吧?是嫌凡哥长得丑啊,还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