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啊?”
看到黑色怪鸟的标本竟然会在铁皮箱里面,郝亚男惊楞之后,摇着头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她完全无法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事实。
“哼!”这一下,换来的是妇女们的冷哼,她们三人看向了姚瑶,虽然没有说话,但谁都明白她们是要姚瑶说句话,表表现在的态度。
姚瑶也是愣住了,显然她也没有想到对方会真的搜出鸟儿标本出来。黛眉一皱,姚瑶看向了郝亚男。
“姚老师,我…;…;我真没有拿这东西…;…;”郝亚男不停的摆着手,对姚瑶说:“我在店里都没有看到这种标本,我又去哪里拿这怪怪的东西?”
哼!
对方又是冷哼,使得郝亚男只能无助的看向我,对我说:“相信我张蒙,我真没拿这东西,她们…;…;她们是栽赃!”
我没有说话,阿剑却叹息一声,摇摇头走了出去。鸡仔看了郝亚男一眼,也跟了出去。
证据确凿,还能狡辩么?
我知道鸡仔和阿剑已经对郝亚男无语了,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以我对郝亚男的了解,即使她真的很爱这个怪鸟标本,她也不会去偷,哪怕是花再多钱,郝亚男也应该是以买的方式得到它。
可是,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妇女们在我们和店老板跟前的确搜出了标本,而且我敢保证她们没有玩什么手段,打开箱子的那一刻,标本就静静的躺在箱子里面。
如今,我又该如何作答又该如何是好?
我很难决断,看到郝亚男看我的眼睛都开始红了,我感觉到了她的委屈和难过,要是我这时候都不相信她的话,郝亚男多半会哭出来吧?
不知道怎么办才是,郝亚男见我半晌不说话,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用一种哽咽的语气对我说:“我真没有偷东西,真没有,为什么连你都不信我!”
“我信你!”我咬咬牙,说出了一句话,姚瑶便看向了我,我给姚瑶说:“我们是郝亚男的同伴,如果我们都不信她,谁又能帮她?”
姚瑶眨眨眼睛,几秒钟后点头理解了我的话,她也对那几个妇女说:“我也相信我的同伴没有偷东西!”
哼!
对方继续冷哼,年长的妇女鄙夷的看着我们,说:“事实就在眼前,开始我们问过这个箱子是不是这个女孩的,她自己回答说是。难不成,你们想告诉我,这个箱子现在不是你们的,而是店老板的咯?”
店老板马上把头摇成拨浪鼓,说箱子不是他的,还看着我说小伙子。不能睁眼说瞎话啊,那意思就是说店老板也认定是郝亚男偷走了标本。
我还是那句话,指着郝亚男说:“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信任我的同伴不是偷儿。有些事,眼见都是假的。总之我相信她!”
郝亚男感动得一塌糊涂,她的眼泪终于在那一刻忍不住的流了出来。须知道,在事实就摆在眼前的时候,我都义无反顾的相信她挺她,郝亚男不感动才不正常。
很多人在证据面前。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们总是相信看到的都是真的。我记得神秘信息就给我说过,很多事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因为,所谓的真相面前,其实有可能隐藏了别人看不到的阴谋。
我就是认定,郝亚男被人摆了一道,肯定是别的人,那厮偷走了标本,然后栽赃陷害给了郝亚男。如果是这样的话,郝亚男应该得罪了对方才是,可我们刚到千山镇不久,郝亚男又到哪里去得罪了人。
突然间,我想起了一个画面,那就是在标本店里,当时郝亚男看得入神。和一个当地妇女冲撞到了,为此郝亚男还说了对方几句。
会不会,就是在那时候得罪了那个,那个妇女把偷来的标本栽给了郝亚男。不对劲,标本有这么大。如果说是当时妇女把标本放在郝亚男身上,不可能郝亚男身上有这么大一个东西都不知道吧?
我的脑子里飞快的在想着各种可能性,这时候妇女说话了,她说店老板都这样说,证据确凿你们还要强辩。难道真的以为可以无法无天了么?你们要知道,这里可是千山镇,哪怕你们有个很厉害的人在,但我们为讨得公道,不惜一切!
这话,算是警告了吧,妇女的意思我懂,就是说我们既然蛮不讲理,她们也就只能和我们拼了。想到这里是千山镇,人家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要是找几百个人过来的话,我们肯定干不过。
那么,应该怎么破?
我看着姚瑶,此刻想听听她的意见。姚瑶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相信郝亚男是一回事,可事实又是一回事,这样吧,我去给她们沟通一下,让她们给我们三天时间调查标本的事。”
这个可以有,也叫做缓兵之计,既然相信郝亚男是冤枉的,那么这三天时间我们就得查出栽赃的真相!
姚瑶见我同意,她走过去把几个愤愤不平的妇女叫出了房间,我不知道姚瑶具体是怎么给她们沟通的。但十几分钟时间后再回来,妇女们把怪鸟标本小心翼翼的取走,然后对姚瑶说:“我们相信你,三天后我们再来!”
姚瑶说声谢谢,妇女们带着标本走了。店老板也摇着头离开。我就问姚瑶是怎么样说服对方的,姚瑶说:“还能怎么说服?给对方三千元钱,外加压了我的身份证,叫她们带走标本,就这么一回事!”
卧槽,还是钱给力啊!
我苦笑了一下,看着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