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又把这东西都偷了出来?”
看着阿剑手中的黑色怪鸟标本,我惊讶的问他,我晕,这东西白天不是被店主他们给拿回去了么,怎么着阿剑又把它给偷了出来?
“草!”阿剑呸呸几口,说顺手牵羊不是偷,他可不会偷东西,这小子还说你知道楚留香吧。人家偷得好那叫盗,盗得漂亮则叫帅。
好好,盗帅成了不?
我恶寒了一把,接着问阿剑干嘛这么做?阿剑就说他本来打算要走了,可想着既然来了,就这么郁闷的走很对不起观众,所以他就到店子里去把怪鸟标本又拿了出来。
阿剑还补充说屁的什么镇店之宝,这玩意就摆放在柜台上连锁住的箱子都没有一个。
既然阿剑已经拿了怪鸟标本,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又问他取得怪鸟标本接下来该怎么办?
阿剑说他觉得这标本也就稀松平常,如果说店主真把这东西看得很重要,那么就看明早丢失标本的店主他们会怎么样?阿剑说回旅店去,一切等明天再说。
我们俩回到旅店,姚瑶他们已经睡着了,值班的赖举和鸡仔看到我们这么快就回来,过来问了一下情况。
我本来想给他们说个笑话。关于鸟屎和忍尿的笑话,可阿剑这货好像知道我要说,扬起拳头恐吓了我,那意思是我一旦说出他的糗事,就得揍我。
我只好不说,便把阿剑又取来怪鸟标本的事说了,赖举很敏感的说即使要看看店主的反应,也不该把标本放在我们这边,万一对方又来搜查,看到标本我们这回肯定说不清楚。
想想也是,我就叫阿剑把标本用袋子装起来,让他翻出旅店在附近找个地方埋起来,这样的话我们既可以看到店主丢失标本后的情况,也不会给自己惹一身骚。
阿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便装好标本翻身出了旅店办事去了。不一会儿,阿剑回来,说一切搞定打着哈欠去睡了。
我在入睡之前,提醒值班的赖举和鸡仔注意安全盯着点,他们俩说放心好了,叫我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这一晚,是我来到千山镇睡得最早的一晚上,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今天的千山镇天气还不错,艳阳高照,站在围栏前眺望眼光下的千山镇又是另外一种感觉。没有雾蒙蒙,远处的群山显得是那么的壮丽和磅礴。
午饭后,我和阿剑出了门,我们俩来到了标本店这条小道。走过来走过去看了几遍店里的情况,发现店主两夫妻根本就没任何丢失镇店之宝的郁闷。
我就纳闷了,店主上次丢失怪鸟标本带着一群人来找我们麻烦,而现在同样丢失了标本却没有半点异样。
阿剑也很不解。他说难不成我们拿到手的是假标本?
假的?
我想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我就觉得奇怪,镇店之宝丢失后复得,应该好好的藏起来才对,居然摆放在外面都不锁上,于情于理都不符。观察一下店主的情况,我和阿剑觉得肯定是拿了假标本,于是我们俩搭着脑袋走了回去。
阿剑在旅店外的一处空地上挖出了昨夜藏好的标本,对我说昨晚看来真是白走了一趟。
我不好在这时候说责怨的话,仔细的看着袋子里的怪鸟标本,这个标本怎么看都和昨天那个标本是一模一样。感觉不出来是假冒的,因为我看得久了,后背还是会起鸡皮疙瘩。
为了鉴证这东西是不是赝品,我找到店老板问了一下千山镇有哪里可以鉴别物品真假。像这种古老的城镇,有鉴别店也不奇怪。
店老板指指高亭方向,说那边有家鉴别店,在千山镇已经有些年头了。
谢过了店老板。我和阿剑带着标本就去往了鉴别店,途径了好几条小道,还问了不少人才找到了这家名为‘神眼’的鉴别店。
神眼,肯定是指的店主眼力通神,对于物品的真假绝壁能分辨出来。看来,店主很自信。
这家店不是很大,我们过来的时候店里面坐着一个打哈欠的少数民族年轻人,看来生意不是很好,导致他闲得想睡觉。
我们走进去,年轻人看我们穿着是汉族服饰,就用汉语给我们打着招呼,随后看着我手中提着的袋子。问我们是不是来鉴别真伪的?
我说是,但看到年轻人一脸的青涩,我又觉得他估计毛都没有长全,真的能神眼辨真伪么?
我没有把标本取出来,用一种质疑的目光看着年轻人,他被我看着,有一会儿的不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一拍桌子说你们是不信任我对吧?这不奇怪,我只是学徒而已,我师傅还在睡觉,我这就叫他起来。
难怪。这小子只不过是个学徒,真正的神眼还在睡觉,这都啥时候了,还在睡?
我和阿剑在店里坐下,等着学徒去叫醒他师傅,足足半盏茶时间过去,店里面的布帘才被拉开,走出来一个用手搭着哈欠的矮个子老者。
这老人,不足一米,是一个侏儒!他腿脚很短,但身子骨却挺得笔直,打完哈欠抹了一把嘴巴两边长长的胡须。对我们说:“行规,根据鉴别物品的价值确定鉴别价格,三百元起,上不封顶。要不要鉴别,你们看着办!”
这矮冬瓜!
阿剑把我拉出店,嘀咕了一句说那个矮冬瓜在坑爹,起价三百元难怪他生意这么差劲,我们手中的标本在店里面才买两百多,尼玛的光鉴别费就得三百起,阿剑说算了,不鉴别了。
可我就是想鉴别出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