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脸神秘的拍了拍他学生李卫民的臂膀,我想,他可能是要拍那李卫民的肩膀,但因为个子矮小的原因,所以才拍的臂膀,而后转身回到了那间透着古怪贴着标牌的临床勘察室,只留下他的学生李卫民站在我们对面,并一脸冷漠的看着我们,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古怪笑意。
原本紧绷的神经微微有些松懈后,我突然感觉到气氛有些古怪,不由又打起了几分精神,警惕的看着他。
只见他捞起自己左手的袖子,露出枯瘦的手臂,右手拿着一只注射器,里面有透明的液体,他拔掉了注射器针头上套着的胶管,像是瘾君子一样,将针头缓缓刺进了左手皮下静脉血管里,而后将那液体注射了进去,看他那一脸享受的样子,我都有些不忍打断,但他古怪的举动让我的心跳不由加速起来,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她,只见她一脸淡漠,像是局外人一样注视着这一切,眼中还不时闪过好奇与不屑的神光,这使得我又安定了些许。
“呃!”
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只见那李卫民那枯瘦的躯体迅速隆起,套着的衣物开始撕裂,发出刺耳的声音。
“吼!”
那是一声类似于野兽般的嘶吼,刺痛着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