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大地剧烈抖动,像是突发了七级地震,震的我浑身的寒毛都炸了起来,从头皮麻到了脚后跟,这是要进行地毯式轰炸吗?!我已经无法判断这两架运输机投放的是炮弹还是导弹,只是知道,自己他女马就要死了!
我离水泥墙还有三四百米的距离,然而,此刻对我来说俨然就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天堑,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而来,一枚枚炮弹嗖嗖的垂直坠落,爆炸dian已经跟到了我的身后,还有被炸成了碎肉的畸婴肉块砸在了我的脸上。不但如此,水泥墙上的机枪炮弹也纷纷朝着我控制的捕卫发起了攻击。
“把我甩上去!!!”
报应来了,没错,或许我该庆幸自己的恶趣味竟然会成为自己救命的办法。
捕卫的机械爪抓住了我的腿,机械臂呼呼呼旋转了起来,我已经看不清了眼前的景物,只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飞速旋转,我终于体会到了那只畸婴的痛苦,五脏六腑仿佛窜到了自己的胸腔里,脑袋里的左脑跟右脑都互换了位置,胃里的食物与酸水从鼻腔与口腔里喷吐了出来,糊的满脸都是,在这个时候,我释放了呶啡细胞的能量,只求捕卫将自己甩出去之后,不会摔死自己,哪怕是摔残了,那至少自己还活着。
呼!
我如一枚炮弹般飞射了出去,昏迷之前,我模糊的看到那只被我控制的捕卫,瞬间被运输机投下的炮弹炸的粉碎···真该庆幸······嘭!的一声之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
······
······
“渴!”
这干涩沙哑的如金属摩擦般刺耳的声音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的。我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柔和的白炽灯却显得异常刺眼。喉咙里像是含着火炭一样干燥难受,我想动动手脚,却发现难以动弹,但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自己已经得救了。
有人伸出手从我的后脖子穿过去,轻轻的将我扶了起来,那淡淡的清香有些熟悉,那人将水杯轻轻的放在了我干裂的嘴边,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是秦研。
她带着白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张了张嘴,她轻缓的将水杯倾斜,温热的水缓缓流进了我的嘴里,湿润了我干枯的喉咙。
“谢谢。”
我的声音还有沙哑,但已经不再显得粗糙刺耳。
她不做声,轻轻的将我的头放下,后脑勺传来的刺痛感顿时叫我咧起了嘴,将脑袋往右侧偏了偏,这才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