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付吧。”向天佐见她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地,就快要掐起来了,赶紧开口,在外人面前,就吃个饭,为谁付银子,没什么好争执的吧?就几个钱而已。
“你滚一边去。”阎络菲一把推开向天佐,既而又看向轻妩媚。
“认识你那么久了,从来没沾上你什么便宜过,就上回请我吃了个烧饼,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了。”
轻妩媚:“……”转念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上回那一顿,还是我付的银子,你就是个一毛不拨的铁公鸡,我都要从你身上拨下一戳毛来。”
“行了,行了,我请还不行你,真是欠你的。”轻妩媚摇头,她也没说不请啊,反正银子多得是,请她吃一辈子都行。
“小二,去把最好的菜都端上来,咱们不缺银子。”轻妩媚一松口,阎络菲连思考一下都没有,立即对着小二说道,慷慨得不得了。
北冥路肆:“……”你是不缺银子,貌似你不用付银子吧?
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九公主,您的朋友,小的怎么能收银子呢?爷要是知道了,小的就没法在这儿继续做事了。”
阎络菲本来咧着往上翘的唇角,一下子拉了下来,“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你今天又吃不着我的了。”轻妩媚挑眉说道。
这小二,够上道的。
“得得得,你赶紧下去,别在这里杵着碍眼,该上的菜,都赶紧端上来。”阎络菲还能怎么样?对着小二摆摆手。
“你说本姑娘,刚会走路,就认识了你,长到那么大了,就吃了你一个烧饼,我容易嘛。”
当然,每次去竹雅居蹭吃蹭喝可不能算。
“你真的就只吃了她买的一个烧饼?”向天佐忍不住凑上前去。
轻妩媚厉眼一瞪,他又赶紧转身,自己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他还是别去凑热闹吧。
“下个月十八,我请你吃个够,怎么样?”轻妩媚凑到她耳边,小声地嘀咕。
“我去,滚!”那时候还用她请吗?
这人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合着下月十八,她能去白吃白喝啊,那得送礼的好不好?
阎络菲不想再理她了,干脆找了个位子,也坐了下来,看向那两个看戏的男人。
“这鸳鸯宴都已经散场了,您二位还不回国,是不是在东昇国看上了哪家姑娘,打算做个上门女婿,在这里安身立命啊?”她挑眉问。
四国的使臣,也不知道是不是约好的,竟然都留在昇都,不走了。
本来鸳鸯宴一过,他们早应该离开了才是。
“本王倒是想啊,九公主不是也看到了吗?本王那晚不是被暗王爷给比下去了嘛,若是九公主卖个人情,与您父皇去说说,本王倒是不介意去轻府做个上门女婿,如何?”北冥路肆优雅地抬手,托着自己的下巴。
话,虽然是对阎络菲说的,但眼神,却是看着一旁刚坐下来的轻妩媚。
“哪凉快哪呆着去,本宫的五嫂,也是你能肖想的。”阎络菲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的小媚媚可是只有五哥才能配得上。
北冥路肆无所谓地笑了笑,拿着筷子继续吃他的菜。
“轻轻,你看那边的灯笼,好不好看?”向天佐一眼就看到了窗口挂着的龙形灯笼,虽然不是金色的,但也是十分好看。
今晚要去鸳鸯河边放河灯,他是觉得哪边的灯笼,都很好看。
“还可以。”轻妩媚随意地瞄了一眼,这种精致的灯笼,在现代已经是很难看到了,能重新看到这手艺,真不错。
“鸳鸯河边的河灯,可漂亮了,呆会咱们多买几个放,好不好?”向天佐问道。
“喂,你笨啊,哪有人会多放几个河灯的?”阎络菲立即插上话。
放河灯,都是向鸳鸯河神许愿找到自己的另一伴,他想多放几个河灯是他的事儿,小媚媚有五哥一个人就够了,可不用再多放几个了。
“你自己花心还得拉上别人啊?小心河神给你找几个母老虎!”
向天佐:“……”他这不是开心嘛,再说了,这许愿也不一定灵吧?他去年放了十几个河灯,还不是一个姑娘都没看上他?
根本就不灵好不好?
“那就不放河灯呗,河岸上也有许多小饰品啊,要是幸运的话,还能捡到贝壳呢,而且小摊位应该也挺多的吧?”鸳鸯节,可是月城的拍卖会要热闹多了。
鸳鸯河边官家世家的子弟多,所以小摊位自然也多。
“贝壳?什么贝壳?”轻妩媚好奇地问。
“就是从海上被浪冲上来的贝壳啊,据说还能听到海神的声音呢。”阎络菲解释。
可是,她还没听说哪个人有捡到过。
“海上的东西?能被冲到河里来?”这是不可能的好不好?北冥路优被阎络菲的话给逗笑了。
东昇的鸳鸯河,虽然东起与海,但离昇都这里,很远的吧?就算有人能够捡到,那也不可能是昇都的人吧?
“当然,以前有人捡到过的。”阎络菲说得理所当然,不过,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出生呢。
“小菲,你确定能从贝壳里听到海神的声音?”
“嗯。”
“不是海螺吗?”能从海螺里听到海的声音,她相信,可是从贝壳里,能听到海的声音……
“海螺不就是贝壳吗?”
轻妩媚:“……”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