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心里却不由地嗤笑一声,这还不是你们两个自己愿意等着,想找轻妩媚的茬儿,还想着拉上她。
真是痴人说梦。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新娶了媳妇,就忘了哀家这个祖母了吗?”太后也是冷哼一声,对于皇后竟然帮着阎烙狂与轻妩媚说话,不由地瞪了她一眼。
她支持的,可是她的儿子,而她倒好,竟然还帮着暗王说话,这是几个意思?
“皇上,你就是这么做父皇的吗,也不知道管管,国事虽忙,但也不能不顾着孩子们啊。”
皇上刚想开口,突然听到外头响起了不该听到的声音,顿时脸色一绿,连太后的脸色,都是僵住了。
“太后娘娘莫要怪罪王妃,是老奴久不见王爷,在宫门口与王爷多聊了几句,太后娘娘若是要怪罪,便责罚老奴吧。”
话音刚落,满头白发的殷木,便随着阎烙狂与轻妩媚,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皇后对于殷木,本就不太熟悉,也就是见过几面而已,所以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可是,一旁的太后娘娘却是无法淡定了。
“你……你……”太后突然站了起来,直直地盯着殷木。
这个老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他不是应该在先皇的陵墓守着吗?
“你不是在守陵吗,谁允许你回来的?”太后怒问道。
闻言,殷木却是笑了出来,“太后娘娘说笑了,老奴为先皇守陵,那是老奴念着先皇是老奴的旧主子,守陵以报恩情,老奴觉得这恩情还了,便回来了,可没有谁允许不允许的,莫不是太后娘娘觉得,老奴就该老死在先皇的陵墓前?”
“你……”太后竟然是无言以对。
殷木说得不错,当年是他自愿去守陵的,也没经过任何人的允许,现在要回来,自然也没人能说得了一句半句的。
可是,他最后问的这句话,却是有些挑衅她的意思了吧?
连轻妩媚都听出来了,殷木话中的意思很明显,先皇逝世那么多年,太后连一次皇陵都没有踏足过,而且还要宫中兴风作浪,可见太后对先皇,没有半分的情谊。
“何况,王爷身边状况不断,老奴实在是不放心,是以刚刚在宫门口,便于王爷多聊了一会儿。”
太后眼皮子直跳着,直觉这个老东西回来,准没有什么好了。
“哼,你倒是会挑时辰。”偏偏远这个时候回来,这不是存心来跟她过不去的吗?
还说什么阎烙狂身边状况不断,那不是明着说她给暗王府气受吗?而且前晚阎烙狂与轻妩媚被刺杀一事,她也略有所闻,是哪个人做的,她当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只要是能够除掉轻妩媚,她什么也可以不在乎,反正只要太子安好,便可以了。
可是现在,殷木这个老东西一回来,别说是除掉轻妩媚,就是想要接近她,都将会是难事,她才不相信,他回来只是为了跟阎烙狂叙旧。
“不知殷公公与狂儿都聊了些什么?”
“也没有什么,只是老奴现下刚回昇都,身无分文,无处容身,王妃娘娘宽容大量,便许了老奴在荣院听她差遣。”
闻言,太后脸色泛白。
果然,这个老东西就是回来与她作对的,他必是知道了她容不得轻妩媚,才在荣院要了份差事来。
不止是太后,就连皇上的脸色,都渐渐地暗沉了下来,藏于袖中的手,紧紧地捏着,青筋暴露。
殷木当年的实力,就已经让他难以招架了,只能用调虎离山的计策将他骗走,现在又过了二十几年,他虽说是在皇陵为父皇守陵,但必定是日夜修炼,现在修为已经到了何种地步,谁也不知道。
这样的一个人留在轻妩媚的身边,他日后还有什么机会对她下手?
“殷公公这般人才,留在媚儿身边,可是屈才了,殷公公,朕身边正缺一位御前统领,殷公公若不嫌弃……”
只要他不在轻妩媚的身边,放在哪儿都行,到时候了结了轻妩媚这后,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他便是了。
可是……
“皇上的好意,老奴心领了。”皇上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殷木给打断了。
“殷公公莫非觉得只有暗王府,才能容得下殷公公这位强者?”皇上声音突然扬高,他就不信了,殷木还当真敢违背他的意思。
“皇上,老奴年事已高,御前统领之位,只怕是无福消受了,只愿能在暗王府了此残生,一来,也算是对得住当年先皇所托,二来,也是为当年老奴未能保护好萧妃娘娘,做一些弥补。”
提到萧妃,皇上的面色,突然变得极其不自然,虽然他极力掩饰但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轻妩媚,却是看了个真真切切。
更是确定了她心中所想,当年母妃被杀之事,肯定是与皇上脱不了干系的了。
“殷公公,萧妃一向大度,待人宽容,若她尚在人世,也必不会与你多加计较。”太后插话道。
“太后娘娘,萧妃娘娘大度,那是她心善,正因为萧妃娘娘一向心善,老奴才更加自责,老奴无法因萧妃娘娘心善大度,而否认了自己所有的过错。”
听着三个人你来我去的,轻妩媚简直头都大了。
就算是忌讳殷木,那也不必做得如此明显吗?
“太后祖母,是王爷夫君做错了什么吗?还是媚儿得罪了您老人家,为什么您就如此不希望殷公公在荣院保护媚儿呢?”
轻妩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