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二长老从自己的手镯之中拿出一颗止痛的丹药来,喂到大长老的口中,吩咐护卫们将他给抬了下去。
“君家主,你的这位大长老,可是想亲自看着你来收拾我们,这不,我们才将他给带来了,你看,我们多好,多体贴人啊。”百里艳是拖着大长老出来的,他一出口,那语气,便是能气死人的。
“你又是什么人?”君恋尘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这个人,也是修为高过于他自己的,看来,这君入尘竟然是动不了了?怎么一下子就冒出来那么多的强者,这个君入尘,究竟是有什么能耐?
“你在问本王吗?好说好说,本王姓魔名异,家住魔城。”百里艳微笑着向他介绍着自己。
“魔城城主魔异?”君恋尘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魔城城主……
竟然连魔城一城之主,都出来了,君入尘,他当初怎么就没一举将他给杀死呢?
现在就是再后悔,也是于事无补了。
“君家主,你做出如此灭绝人性的事情来,本王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还有脸站在这里呢?”百里艳皱眉,问道。
他要是做出那么没脸没皮……哦,不,是没心没肺的事情来,而且还被别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戳穿,早就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了吧?
“哎,人要脸树要皮,君家主怎么连自己那张脸都不要了呢?”他又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君恋尘深吸一口气,目光扫了一眼正拿着鄙夷与不屑的眼色看着自己的百姓。
“魔城主,你如何能只听君入尘他片面之词,本尊可从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他不承认,谁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哦,是吗?难道你的这个属下所说的,也只是片面之词?还有你君家的大长老,可是准备亲自动手杀君入尘以及他的儿女,是我们这些人亲眼所见,也只是片面之词?”百里艳睨了他一眼。
“那敢问君家主,在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你自己说的话,才不是片面之词啊?”
“本尊说没有,就是没有,你等再怎么污蔑本尊,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君恋尘强硬地说道。
“说不定,爹爹就是被君入尘践人给害死的,他愤恨于爹爹将家主之位传于本尊,才下了杀手,而薛正化,本尊倒是看不出来,这些年,你一直都是君入尘的人,阴潜在本王的身边,可谓是阴毒至极。”
“呵呵,是非黑白,原来君家主的眼里,竟然是自己想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轻妩媚冷笑的勾着唇。
“原来世间的道理,对与错,竟然是全凭君家主的一句话吗?”
“轻妩媚,你不过就是君入尘那个践人所生的贱种,有什么资格在本尊的面前说话。”君恋尘怒吼道。
“君入尘,本尊是君家的家主,本尊命令你,立即带着你这帮贱骨头离开象国,如若不然,本尊定要让你……”
‘啪——’地一声,君恋尘还未说完的狠话,在一个耳光声中被打回了肚子里。
众百姓皆倒抽了一口冷气,均是一致地侧过头,不敢朝着君恋尘看,怕自己看到这一幕,很有可能会被狠辣的君家主灭口。
“家主,你……”二长老心惊地看了一眼君恋尘,而后看向那个扬起手来打人的男人。
“你们……家主怎么说也是你的二叔,你怎么可以无礼地动手?”二长老怒道。
那么多人看着呢,这让他们君家的颜面,往哪搁?
阎烙狂扬着打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唇前,吹了一吹,“二长老说笑了,本王这个践人生的贱种的相公,怎么能有君家主这么伟大的二叔呢,你莫不是存心想……丢本王的脸吗?”
杀兄,弑父,还外带要斩草除根,什么事情恶毒,君恋尘就做什么,有这样的二叔,他还真担心自家的两个宝贝女儿,会有样学样的学坏呢。
“阎烙狂,本尊……你给本尊等着!”君恋尘猩红着双目,杀人的目光瞪着阎烙狂。
他什么时候如此丢过脸,竟然在众多外人的面前,被一个连身份都不明的人甩了一巴掌,他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阎烙狂等人的对手。
哼,既然明的不行,他还不能来暗的吗?君入尘,当年你都没有斗过本尊,今日,也休想!
“好说,本王自然是等着的,等着你遭报应。”阎烙狂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君恋尘一口气卡在喉头,他会不会遭报应,轮不到他们这些小辈来作主吗?
“君入尘,你教女无方,公众与本尊作对,你究竟是何意图?”
见在言语上说不过阎烙狂等人,君恋尘直接看向君入尘,都是他带回来的好女儿,好女婿,无法无天,连对他这个家主都敢如此无礼。
他似乎已经忘了,君入尘他们来到此处,就是来跟他作对的。
“我怎么教女儿,还轮不到你来过问,你还是解释清楚,爹爹究竟是被你如何杀死的,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君入尘咬着重音,说道。
“你——爹爹明明是被你杀害的,你怎能反过来诬陷本尊?”君恋尘无耻地回道。
闻言,阎烙狂他们就你是看着跳梁小丑一般,看着君恋尘,“君家主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
阎烙狂真是对他佩服地五体投地,这样的男人,脸皮厚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