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苞传来的消息大概是这样的:它成功在天上扎了根,以后会从虚空之中汲取灵气,为了答谢夏初为它开放识海,它会从汲取到的灵气里分他一点半点的。还告诉夏初如果发现有不明的精纯灵气,就尽管炼化吧!
而这消息还告诉夏初,昨日因为汲取的灵气太多了一点,所以不小心引起了天象变化,昨夜大雨也因此而来。不过莲苞让他安心,以后它会注意,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这家伙!”夏初笑骂了一句,随即感叹道:“看来我似乎放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
不过也没在意,毕竟能带他穿越世界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简单呢?只是搅动个天象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如果夏初知道这青莲不仅仅只是搅动天象,而是直接对抗天威,并直接让苍天之眼无可奈何的话,恐怕会让他对青莲的评价再提升几个档次。
前提是,夏初得有这个魄力接受得了。
解决了心中疑问后,夏初便收了禁制,背起墨雪剑走出房门。此时还是清晨,雨过天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的清新气息。
夏初退了房,顺便在山海苑吃了一顿早餐后,便离开了。
为了避嫌,夏初先走出了河阳城,然后找到一个僻静之所,直接御剑离开。
夏阳城离青云山约摸三千余里,处于神州腹地,大炎境内并无什么修真大派,多是世俗之人和极少数在修真界混的不如意的散修。
所谓世俗之人,其中还包括一些处于“炼精化气”的武林人士。当然,这些人的炼精化气并不正统,甚至无养生之效,只求增强武力。
也就是所谓将人身之“精气”全部转化成了“内气”、“真气”,已然入了偏途。
夏初一路御剑过去,累了饿了便停下喝口水,吃些干粮,打坐回气。夜晚降临时,如果有城池在附近就会进去住客栈,没有的话在荒郊野外修炼一晚上也没什么。
就这样,夏初一路走走停停,耗费了十几日,终于到了大炎国都“夏阳”。
“时隔两年,我又回来了。”夏初站在城门口,看着来来往往进出的人群,不由感叹道。
夏阳城不比河阳城那等自治之城,这里处于大炎治下,又是国都所在,是以检查严格。进出城门的人群无论何人,都要有证明身份的“路引”。
所以说,修真之士远离这些王朝之城,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些人动不动就修炼几十上百年,最初的路引早就没用了,他们不屑重新办理,又碍于规矩不好与凡人动手,所以每次都整的自己郁闷之极,久而久之就远离红尘外了。
还好,夏初是有路引的,不过不是当时道玄真人看的那一份,而是他父亲为了他在外行走方便而特地伪造的路引,里面的名字也不是夏初,而且他前世的名字夏初一。
当然,既是皇家伪造的路引,那就不能说是伪造了。所以“夏初一”这个身份,在官方是有记录的,绝对“真实”。
此时,夏初又戴上了那个易容.面具,毕竟夏初一的路引上画着的可不是他的真面目。
成功混进城后,夏初直往皇宫走去——他在离开前一直住在那里,在皇宫外并无府邸。
临近皇城,这里人声渐稀,四周巡逻的军士则是越来越多。
很快到了皇城门下,一个守卫宫门的将军看到夏初走近,连忙拿起长矛指向他,大喝道:“什么人?来者止步!”
夏初看了一眼,这将军面容陌生,不是他印象中的那个人,不由暗自道:“两年不见,祁云居然不来守门了,难道是升官了?”
这样想着,他就问道:“祁将军呢?不在这了?”
“什么祁将军,完全没听过!”谁知那个陌生将军一副完全没听过的样子,直接呵斥道:“你这道人,不要以为随便编个名字就能在此招摇撞骗,你有何目的,还不快快道来!”
夏初现在穿的还是青云门的道袍,不过这将军又哪知道什么青云门,更不认识这道袍了。只以为他是个道士,见夏初连道冠都没有,就以为他是个招摇撞骗的道士。
夏初眉头一皱,心中疑惑不已,却也不想浪费时间,拿出他的皇子令牌:“开门。”
“嗯?”那将军接过令牌看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你这道人,骗人都不专业点!拿一个假的令牌也想糊弄我?”
说罢,他大手一挥:“鬼鬼祟祟,招摇撞骗的贼道士,给我把他拿下了!”
看着包围过来的军士,夏初眉头皱的更深了,如非必要,他实在不想跟凡人动手。
“住手——”远处传来一声惊呼,为夏初解了围。
那陌生将军一怔,挥手让军士停下,然后回头看着来人。
谁知来人理都不理他,从他手中抢过令牌,仔细看了起来。
“呃!”那陌生将军见此情景,不由惊愕,随即冷汗直流:“难道那令牌竟是真的不成?”
他是原来的太子——当今圣上夏仪的嫡系,只不过地位低的很,在夏仪登基后,别人都加官进爵,只有他被派来守城门。
所以他的见识不是很好,仅仅只认识几个关键令牌而已,而夏初给他的令牌他完全没见过——如果那令牌是真的,他恐怕就祸事了。
“王统领,这……”那将军谄媚的问道。
“这令牌的主人在哪?”皇城禁军统领王昭急问道。
“呃,就是那个……”那将军一指夏初。
王昭看去,见只是一个少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