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重的话,只见谢灵芸目光柔媚的看着他笑道:“夫君缺钱就直接对我说好了,我们谢家可是早就想入股南洋商会了,可惜上次夫君宁可把股份让给何显等几个,却没有通知奴家,实在让人伤心。”
听着谢灵芸半真半假的提出入股南洋商会的事,周重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只得打个哈哈搪塞过去。他与谢灵芸虽然已经确定了关系,不过联姻的事毕竟还没有真正完成,再加上公是公私是私,所以南洋商会与谢家商会的关系十分微妙,平时虽然处于联合状态,但若是有机会的话,他们也不介意吞并对方的利益。
周重这段时间很忙,谢灵芸虽然来经常来看他,但周重却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他,现在终于把船队送走了,周重也总算了有了几分空闲,所以她也就不再提商会之中的事,而是开始与周重聊一些比较私人的事,以慰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听着谢灵芸情谊绵绵的话语,周重也不禁心情涌动,很想将她揽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番,可惜这里是商会的大厅,虽然他已经将其它人赶了出去,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闯进来,因此他和谢灵芸也只能隔着茶几相对而坐,低声说着心里话。
两人在大厅里一直呆了很长时间,甚至到中午时还单独吃了顿午饭,一直到下午的时候,谢灵芸这才准备回去。不过就在她刚要转身离开时,忽然好像又想到什么事情,再次转过身皱着眉头对周重道:“相公,你之前有没有得罪过锦衣卫?”
“锦衣卫?”周重听到这里也是脸色大变,因为他想到了镯儿在祠堂里发现的那些东西,这件事一直像块大石头似的压在他心里。
看到周重的脸色,谢灵芸也不禁有些着急,急忙追问道:“怎么,相公你真的得罪过锦衣卫?”
“没有,我和锦衣卫并没有打过交道,只是想到一件事情,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周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接着他又反问道,“对了,你怎么会问我和锦衣卫的事,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谢灵芸听到周重没有和锦衣卫打过交道,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毕竟现在锦衣卫的势力大涨,就算是他们谢家了不愿意和这帮阉党的爪牙打交道。
只见谢灵芸定了定心神,然后这才解释道:“是这样的,前段时间父亲告诉我,锦衣卫的人好像在打听你的事,另外松江府城中也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听口音都是京城里来的人,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就是锦衣卫,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是冲着你来的,但是父亲让我告诉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回松江城,免得遇到麻烦。”
周重听到这里也是吓了一身的冷汗,在他看来,那些锦衣卫很可能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毕竟之前发现的锈春刀和锦衣卫千户腰牌,都说明周海很可能与锦衣卫有着很深的关系,现在对方终于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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