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还要喝酒,男人们固然喝得凶,但女眷们也有彼此敬酒的,不过要温和些。哈季兰交游不算广阔,但也被旁人逼着喝了十几杯,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晚上回家的时候,因要随大流,她还是从前头的正宫门出去了。几乎是一上马车,便整个人瘫在那里。她知道九阿哥今晚还有得忙,必是不能和自己回府的,只好勉强撑着吩咐车夫出发。才走出不远,车便停了,她正疑惑着,车帘一掀,九阿哥钻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
“你怎么来了?不是还有事吗?”哈季兰问。
九阿哥却塞了个荷包过来,道:“秘方,解酒良药,记得睡前用热水送服,一颗就够了。我今晚要在宫里过夜,不用等我。等忙完这事,咱就能闲上几日了。”说罢笑笑便下去了,哈季兰呆呆地,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手里装药的荷包,她心里一甜,连头疼都变得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