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明远便是醒来了,提了青霜剑到了前院开始练剑,既然科举之事已经结束了,进了长安之后便不太勤勉的剑也该重新拿起了。
听陈乔的意思,想要将白虎房掌控在手里,可不是什么简单之事,提升自己的实力自然是没有错的事。
至于上官雨亭口中的那个计划到底是什么,徐明远而已不知道,但是需要几个月准备之久,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简单之事。
没过多久,小夏也是起来准备早餐了,三人吃过早餐后,齐月茹先去了秦兆雨那里,因为今天不用去云台司,所以徐明远让车夫把齐月茹送过去。
难得闲暇,徐明远也是在房间里看了一上午的江湖闲话,什么都没有干,什么都不去想。
快到中午的时候齐月茹便是回来了,是易带他回来的,一行四人便是一齐去了平康坊,去了那家齐月茹最喜欢的醉仙居。
平日里徐明远也会经常带着齐月茹和小夏一起去几家有特色的酒楼吃饭,四人吃了不少东西,又是逛了一趟平康坊,这才回了家。
虽然徐明远已经授了监察御史,不过要等到三天后才去御史台报道,所以这几天太还是比较闲的。而弘文馆的时间比御史台还晚一天。
第二天一早,徐明远便是自己驾了马车,一路去了颁政坊。
这次他连曾府都不敢靠太近了,要是被曾黎景发现了,他怕曾府的家丁会突然涌出来,对他一顿乱棍。
没有等太久,一道倩影已是从一旁飘了出来,闪身进了车厢。
徐明远一甩缰绳,马车已是平稳地向着颁政坊南坊门而去了。
“笨明远,长本事了呀,我听说你前天把我爹气的差点晕倒了。”马车出了颁政坊,曾清怡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却是带着几分笑意。
徐明远一脸无辜道:“这可怪不得我,你爹都要把你许配给那文华了,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阻止了,只能是把曾夫子搬出来镇住你爹了。”
“哈哈,我早就听说那姓文的他爹和我爹在谈我的婚事了,我在想着要是他们真谈成了,要不我就仗剑走江湖去了。现在被你一搅合,我娘这两天都唉声叹气地说我嫁不出去,要成老姑娘了呢。”曾清怡笑着说道,最后却是有了几分幽怨之意。
“是吗,我觉得你娘这担心很有道理呢。”徐明远笑了笑,又是柔声道:“你若嫁不出去,那我自然会娶的,而且这世上我也只许我娶你。”
马车里静了静,然后传来了曾清怡啧啧声:“笨明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的。”
“懒丫头,你这么懒,看来这辈子除了我也没人要了呢。”徐明远哈哈笑道。
“我才不要,等你哪天打得过我再说吧。”曾清怡哼了一声说道,语气俏皮见又是带着几分甜蜜。
马车驶出颁政坊,在长安城里饶了不少地方,走走停停,留下了两人的身影。
中午快到了,徐明远也是把曾清怡送回了府,徐明远可不想因为他让曾清怡在家里承受太多的压力。而徐明远也是回了齐府。
三天后,徐明远去了一趟位于皇城中的御史台,不过进了御史台,别说御史大夫了,连领着他的小吏都一副我和忙的样子,给徐明远指点了房间之后,便是径直离开了。
徐明远闲着无事,在房间了看了一天的资料,大体上了解了御史台的构成,还有监察御史平日里该做的事情。
不过正如上官雨亭所说,他这个监察御史,确实什么事情都用不着做,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
在御史台不明不白地呆了一天,徐明远也是为以后的监察御史之路有了些担忧,这完全就是在消磨时间呢。
第二天一早,换了身宽松蓝色长衫的徐明远,吃了早餐之后,便是让车夫载着他往皇城去了。
今日是他前往弘文馆的第一天,虽然他的官职是弘文馆校书郎,但是他的主要任务是教授大皇子练字,向来这一天不至于和昨天那般无聊。
黑色马车停在了皇城右门安上门外,以徐明远的官职还不能从朱雀门入皇城,只能从安上门或者含光门进入。
将出入令牌给那把手安上门的守城侍卫看了,又是被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携带兵刃之后,徐明远才是被放行入皇城。
因为昨日便是进了皇城,在御史台呆了一天,所以今日入了皇城不久,徐明远便是找到了今日的目的地弘文馆。
弘文馆在大宛的地位有些特殊,有点类似于小国子监,不过因为收受的皆是皇家子弟,或是宰相亲王之子,多为惫懒之人,所以少有成才成大器之人。
不过这里学生不行,但是那些个弘文馆大学士在大宛可都是声名赫赫之辈,随便一个都在某一方面有着常人不可企及的成就。
当年弘文馆初建,太祖招集天下名士,号称“十八学士”,皆是天下名流之辈,至此弘文馆便是成了天下文人向往之地。
尔后三百年,弘文馆大学士也皆是选名流之士,可谓是人才辈出,享誉天下。
徐明远找到了位于门下省那处地方的弘文馆,一处大殿,两旁还有几间屋子,应该就是弘文馆全部地方了。
在这皇城中,就算是六部所占之地也不大,不像云台司这种在坊里的部门。
因为时间尚早,还没有多少人,徐明远左右看了看,才是看到一个年轻人正在整理一间屋子里的书籍。
应该是听到脚步声,那身穿蓝色衣服的年轻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