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帽,你个傻帽,那么恶心的东西你也吃,他有口臭你知道不?”黄轻菊还在攻击状态。
叶芦伟站起来伸个懒腰,突然扑过去按着黄轻菊,凑在她嘴上就狠亲了一口。
“有口臭没?有的话等下再来。”说完站起就跑,身后传来一本书砸在门上的声音。傻帽不明所以,跟着就追了出去。
叶芦伟跑出医务室,发现黄轻菊没敢追出来,也不再去逗她。捡起水沟里乱叫的鸭子,又扔回后备厢,开着去了食堂打理。
叶芦伟把鸭子和猪腿都收拾干净回到办公室时,胡薇薇白班早已下班,这时正在医务室看书学习。
叶芦伟毫不见外地又去医务室搬高压消毒锅,黄轻菊却直接叉着手挡在了他身前,不让他端走。
“薇薇,把这疯子拉走,我给你做好吃的。”
叶芦伟双手端着几十斤重的消毒锅,只好求助在一边眯着丹凤眼围观的胡薇薇。她还不知道两人之前的事情呢,以为两人还在冷战中,也不想帮忙,只抬头给了叶芦伟一个讥诮的笑脸,意思你自求多福吧。
“叶芦伟,说清楚,老……姐不是你想欺负就欺负的。”黄轻菊还在纠结那个口臭的吻。
叶芦伟放下消毒锅,干笑了声,凑近黄轻菊就想故技重施,黄轻菊明显提高了警惕,后退了一步,还把手抬起来护在胸前。
旁边的胡薇薇看见两人在那比眼睛大,心里不知道想什么,突然说:“要不我出去,你们先耍高兴?”
黄轻菊脸上一红,又瞪了叶芦伟一眼,叶芦伟伸出舌头,慢慢在自己嘴唇上扫了一圈,然后谄着脸说:“毛毛,你不要这么急嘛,我先去做点东西吃,我没吃午饭,真的饿了。”
“你,你个混蛋,我急个屁,胡薇薇,把你家sè_láng牵走,不准在我屋头。”黄轻菊急了。
胡薇薇慢慢收起书,装模作样地伸了一个美得惊心的懒腰,然后对两人嫣然一笑,抱起书去了叶芦伟办公室。
黄轻菊大急,生怕叶芦伟又趁势偷袭自己,转身就想跑,叶芦苇哪里可能让她跑了,从背后抱住,也不怕有没有人来,将头抵在她头颈间,轻轻说:“你自己都在逃,你心虚什么?怕我?还是怕你自己?”
黄轻菊身子一颤,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力气,被他在耳边再摩擦,浑身都要软下来,羞恼之下突然转头在叶芦伟鼻子上咬了一口,却哪里有那个狠心咬得下去,自己都觉得这一口咬得太暧昧,亲昵远大过恼怒,怕叶芦伟得寸进尺,急得汗都出来了。
叶芦伟轻轻松开她身子,把她搂着按在椅子上坐下,又抬起她头给了个深深的吻。黄轻菊心乱如麻,再也想不起生气,任由他肆意地亲吻自己,直到快喘不过来气,才推开叶芦伟,低着头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暂时放过你,我去做东西了,真的饿得快死了。再不让我吃东西,我就只有吃了你。”叶芦伟说完,又将脸在黄轻菊脸上贴了贴,转身端着消毒高压锅去了自己办公室。
看见叶芦伟从外面进来,胡薇薇扬起桌上的辞职报告,开口笑道:“安抚好了?这个怎么处理的?”
叶芦伟歪了下头,想着一个办法解决两人也不错,可是自己这个办公室斜对着外面主通道口,人来人往的多。胡薇薇又聪明地坐在正对门的位置,并没有坐在她以前喜欢的门后面。
叶芦伟放下消毒锅,转身就关了门,还反锁上。胡薇薇大惊,站起来就想往外跑,叶芦伟早防到她要跑,直接拦腰抱住进了里间扔在床上,做出一副准备脱衣服的样子。
胡薇薇翻身起来,正准备跑呢,看见叶芦伟作势要脱衣服,突然就笑得好像狐狸,还身子往后一仰,用手撑着上半身,做出一副你来,姐等你来的样子。
叶芦伟叹口气,就没办法对付胡薇薇这种冷静型的,也不装了,伸手拍了拍她脸,亲都懒得亲,转身出了外面打开门,一声不吭地开始做他的午晚饭。
胡薇薇在里边稳定了下心神,再出来时笑得更灿烂了,“烂叶子,毛毛的事黄了?她真要走?”
“走个屁,哥不同意她哪也别想去。”叶芦伟没好气地说,没成想黄轻菊手上拿本书正好进来,听到叶芦伟又在耍横,也不吭声,走到办公桌边重重坐下,随便翻开书就看。
“书拿倒了。”叶芦伟轻声说。黄轻菊慌忙把书倒过来,却发现上了当,将就书就扔了过来。
叶芦伟嘻皮笑脸地接过书,走过去翻开放在黄轻菊面前,转头对笑得腰都弯了的胡薇薇说:“再笑一会儿就不准笑了哈,人家毛毛脸薄。”
黄轻菊终于恼羞成怒,一手肘重重打在叶芦伟腰上,脸上再也挂不住,只好趴在桌子上装死:“你们两个狗男女就只知道欺负我,姐不活了……”
叶芦伟听她说得恶毒,知道是真生气了,对着胡薇薇做了个恶狠狠的表情,轻轻拍了拍黄轻菊的肩,说道:“好了好了,没人想欺负你。薇薇刚才还在问你到底是怎么准备的呢,她要跟你一起行动,你要辞职,她也不干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老死算了。”
“你一个人?哼,你那是一群人吧?”胡薇薇出言帮忙。
这个话题永远就是无解,叶芦伟只好讪讪地笑,再不作声。
三人安静下来,胡薇薇看黄轻菊没穿外套趴在办公桌上,怕她睡着了冷,进里边把叶芦伟的毛毯拿了出来搭她身上,黄轻菊拱了一下,却仍然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