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班果然还是有手艺的,叶芦伟把述职、报账、领工资、申领补助等几项工作做完,再睡了个美美的午觉,慢慢踱到修理班时,桑塔纳已经又恢复成了两只耳朵的样子。看来库房果然有桑塔纳倒车镜存货。车子钣金和刮灰也都做完了,修理班长的意思是最好等自然干燥下,明天来取。叶芦伟同意了修理班的意见,又问了下可以在发动机下面加一块钢护板不,结果修理班一个叫陈二烂的家伙鬼笑着指指底盘,那意思装都装上去了。
果然还是国企好啊。叶芦伟感叹完,把车上还幸存的几包红塔山直接扔给陈二烂,让他去给大家分,转身锁了车门拿起钥匙就走。大爷的,可不敢再把钥匙给他们了,这车真的是借的啊。
下午三点半,胡薇薇白班下班后去洗了个澡,穿着一身略有点深紫色暗花的连衣裙,就来了叶芦伟办公室复习功课。叶芦伟从修理班回来时,走到自己办公室以为走错了,差点又退出去。
一个长裙飘飘的美女趴在叶芦伟办公室的桌子上,全神贯注地用个大三角尺在做图。一米七十多的修长身高,二十岁不到的年纪,三围不要说标准,起码也是八十五分的水平,这样子的伏身姿势,哎哟喂,这是要出鼻血的症状。叶芦伟有点缺氧,可能需要医生!
还好,对面就有医生,黄医生及时准确地出现在了叶芦伟的面前,还用个手在叶芦伟面前晃了一下,测试病人的眨眼反射。最后暗地里还给了一脚,本来可能是想测试膝跳反射,却一时失“脚”,踢在了小腿迎面骨上……
胡薇薇看着抱着腿嘶嘶叫的叶芦伟微微笑了笑,才挑衅地对着黄轻菊轻轻挺了下胸。叶芦伟瞬间就不痛了,啊哟,这个挺胸的姿势挺“凶”啊。
黄轻菊本来年龄大些,仗着自己是医生,对一些身体上的接触和展示好像有优势一样,现在胡薇薇也穿得这样的……骚气,还来个这种动作,黄轻菊简直肺都要炸开了。
斜着眼角极度轻蔑地瞟了一眼胡薇薇的挺“凶”,再有意无意地双手臂微微向内收了收,那对伟大的存在就像是要爆出来一样,偏偏黄轻菊还装着撒娇,左右摇了摇,嗲声让叶芦伟去医务室帮她搬个东西,东西好重人家搬不动……
叶芦伟福利收得快要休克了,被黄轻菊这样“挺凶”的轻轻一擦,差点精关不守。大爷的,这不是凡人能消受的,哥太年青,还是闪吧,转身飞一样地逃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叶芦伟有办公室不能回,家更在办公室里边,更是回不去了。在几间人迹渺渺的办公室东坐一下,西晃一下,仗着上一世在这圈子混得精熟,欺侮大家对他的不熟悉。
没两小时,机关院里就到处传来叶芦伟这小子不错会做人,是个好同志之类的评语。没办法,这年头男的用烟熏,女的用瓜子喂,叶芦伟把小卖部的这两种东西基本上搬空,才去各办公室再次把人“认识完整”。
上一世在一分公司这个圈子里,多少还是算是有眼缘有人缘的,突然发现周围的多年熟人把自己当成陌生人对待,那心理落差实在是不堪忍受。所以叶芦伟直接搞物质基础开路,去打开各办公室的“人际关系”。
忙活着陪了两小时的笑脸,叶芦伟最后瘫在董彪办公室椅子上,累得跟脚下的傻帽一样,伸着舌头出气了。身体到不是很累,主要是抵不住婆婆客们都来问他到底中意“高的”还是“大的”。机关三八婆们的嘴巴,再拉一车瓜子看来都是封不住的。
跟董彪胡乱吹了几句,说到公司现在的项目化改革,发现董领导果然跟上一世一样,对市场经济看法太过保守。他仍然认为无论怎么改,政工干部的地位是不可能动摇的。叶芦伟无法跟他说后世这种非央字头的国企,政工领导基本上都是兼职。绕着弯跟他说如果要走政工路线,必须转去地方行政单位,在企业起码来说最高点实在太低。而且,从地方转国企容易,从国企转地方却是非常之困难。
董彪当然也是聪明人,叶芦伟说的转地方他不是没想过,可是董彪出生于一个小县城的普通教师家庭,没有门路啊。一些不需要什么门路的部门他又不想去,主要还是嫌人家工资低。叶芦伟东说西说,都没能说服董领导认真考虑改革开放的问题。不过董彪从叶芦伟明里暗里表现出的身家,可能对市场经济的伟大力量,多少还是有点触动。
时间堪堪要到五点半,叶芦伟怀着悲壮的心情告别了董彪,忍着不安探头缩脑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还好办公室没人。叶芦伟总算收拾起心情,把手上的两包瓜子扔在办公桌上就进了屋。
胡薇薇和黄轻菊的比胸大赛以叶芦伟的失败告终后,黄轻菊哼了一声也走了。胡薇薇看了一会儿书就觉得特没意思,跑叶芦伟卧室直接倒下就睡。
叶芦伟现在看到的就是被子盖着胸,裙子翻在腰上,露着两条白花花大腿仰面而睡的胡薇薇。白花花这个词要说其实不准确,白的是腿,花的是眼才准确。叶芦伟站在卧室门口停了一分钟,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一样,又想去帮她掩盖住,又想上去摸一把。唉,三条腿的男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两条软一条硬的男人啊。
可能是一个坚硬男人灼热的目光附带的能量太强,胡薇薇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一阵的燥热和心慌,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叶芦伟一脸不正常的赤红,手掌张开,好像随时都要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