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要休息会吗?”司弦从文件里面抬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资钧甯也在帮司弦处理文件,她跟着司弦学了不少东西,司弦也有心让她处理,活学活用。
资钧甯埋在文件里,她连头都没有抬,她摇了摇脑袋。
司弦给爸妈打了电话,说了今天晚上不回来的情况,爸妈只是叮嘱她们早些休息,不要忙得太晚。
符道儿吃过晚饭,便回剧组跟戏了,还珠二的拍摄实在太紧凑了。
两人一直忙到凌晨四五点,批完最后一份文件,资钧甯头一歪就歪在了司弦的怀里,她困极了。司弦揉了揉资钧甯的脑袋,将她抱了起来,她办公室有休息的小隔间。
资钧甯醒来的时候,司弦正在开会,开会的会议室是全玻璃透明,她可以在外面看到司弦。司弦正侧坐着,脸朝着正在讲话的营销部经理,经理划着黑板,在汇报上一个季度的报表。资钧甯在外面撑着脸颊看了会,司弦已经换上了职业装,非常干练,没有一点同龄人的稚气,甚至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气场。会议室里坐的都是三四十岁的职业经理人,个个背脊挺直,似乎很怕司弦。司弦真的有很多面啊。
司弦公司的装潢和外企差不多,室内装修是请的德国人。这是京城比较好的地段,很多大型公司几乎都在这里,资钧甯从休息室取了份甜品,又回到了司弦的办公室。她推开窗户,伸了个懒腰,懒腰还没伸完,就被一个柔软的身体搂住了。“我捉住了,嗯?这是谁家的小猫咪?”
“你家的。”
“我家的?怎么没记号?”司弦轻轻地咬住资钧甯白皙的脖颈,“要做一个,新鲜的。”
“嗯啊……”资钧甯轻轻地呻|吟,按住司弦的手,司弦的手已经挑开她的裤子了。
司弦轻轻抚摩着,资钧甯小腿有点软,她的手抓着窗框。司弦搂着她,将她的裤头褪至膝盖。
“司弦,别在……这……”
现在资钧甯的双手已经撑着窗口了,这是全玻璃,外面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也像被外面看着。司弦轻轻舔了舔资钧甯的耳垂,手揉着资钧甯下面的软肉,敏感的小家伙,“宝贝,你的身体是认我了,我一碰,就会湿。”
司弦扫掉办公桌上的文件,将资钧甯架在桌上,资钧甯纤细的长腿被架在司弦的肩膀上。
资钧甯的衣服半褪,露出了白皙肩头,她的双手撑在桌面上,“司弦……”
司弦折起资钧甯的身子,她伸出了舌头,隔着资钧甯的纯色内裤,自下而上地舔了一口。
资钧甯面红耳赤,她紧紧地抱住司弦的脑袋,她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
司弦的舌头很灵活,资钧甯的长腿紧紧夹住司弦的脑袋,她快要禁受不住了。
“舒服吗?”司弦亲吻着资钧甯的嘴角。“都是你的味道,尝尝。”
司弦捉住资钧甯的舌头,缠绵地亲吻起来。资钧甯有些“虚脱”,任由司弦亲着。
桌子上已经流了几大块的“水渍”。
血气方刚的两具身体,又在地板上做了一次。司弦抬起资钧甯的腿,相同的地方,慢慢地厮磨碰撞,资钧甯抱住司弦的肩头,紧紧咬住下唇,生怕发出欢愉的声音。座机响了好几声,秘书便来敲门了,“老板,要开会了。”
司弦搂着小甯“无力”的上半身,快速地晃动起来,资钧甯忍不住了,她轻轻呻|吟了一声。
“老板?”
“下午的会议,都推到晚上。”司弦搂住资钧甯挺翘的臀部,速度更快了。
等秘书走后,资钧甯才发出“求饶”的哽咽声。“司弦慢些……嗯啊……”
资钧甯腰背力气比不上司弦,这样的动作,对于她来说太累了,只能由司弦占主导。司弦咬着资钧甯的粉红小耳朵,暧昧地说着,“宝贝,你以后可要多做两个仰卧起坐。”
司弦晚上开完会回来,资钧甯小耳朵一动,等司弦摸上床搂着她的时候,资钧甯才悠悠地醒过来,像只慵懒的小猫咪蜷缩在司弦的怀里。
“醒了?”
“嗯……”
“那正好不用叫醒你了。”司弦拉下了资钧甯的裤子。
屁股一凉,让资钧甯清醒过来,她如受惊的小白兔,睁着红通通的双眼,“司弦……你……”
“我也不知道,大概快到二十岁了吧。”司弦将资钧甯压在身下。
资钧甯“惊恐”地抓紧了脑袋下的枕头,别人都是女人三十……如什么似什么……可她们明明才二十不到啊……
资钧甯在一次课堂上打瞌睡,被老师叫醒后,便回去对司弦耳提面令了,“你以后不准再弄我,我白天都没精神了。”
“那你弄我?”
“……不要,手酸。”
“我手不酸。”司弦眨巴眨巴眼睛,要往资钧甯身上凑。
“我不要。”资钧甯的手扒在司弦的脸皮上,“这几天我要跑工程,你乖点。”
“宝贝,这个月我要二十岁了,你打算送我什么?”
“我要想想。”资钧甯想了想,“送贺卡?”
“送贺卡?”司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表达了自己的不敢置信。
“你看你,以前我没答应你的时候,你说我送什么你都喜欢。”
“那好吧,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真话?”
“能让人说真话吗?”司弦撅着嘴。
“你看你,都禁不住问。”资钧甯捏着司弦嘴唇,轻轻笑了起来。司弦好像只有在她面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