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摇滚吧之内,七彩灯光闪烁不停,节奏很快的摇滚乐充斥耳边,刘慧双眼朦胧,带着与她年纪的不相称的成熟和憔悴,她喝了一杯红酒,悠然的看着舞池中那些蹦蹦跳跳的男男女女,青春是他们张扬的资本,她嘴角露出了残笑,喃喃道:“资本?青春?呵呵。”她低头看看自己,内心一片凄苦,作为女人她知道她的资本就是姣好的面容和身子,在这shòu_yù的青春里,这也算是活下来的一种依靠。
没有办法因为她要生活下去,就不得不依靠身子来生活。步入红尘之中,她才发现自己是何等的卑微和下贱,她也知道只要踏入这道门想要净身出去却很难。
“婷姐,怎么还没来?”
刘慧对面坐着的一个女人,面带焦虑的说道。
“唉,以后我们的日子将不好过了。”
坐在侧面的女人点上一支烟忧心的说道:“陈姐她们这是不给我们活路,她现在根本不允许街边洗头房,发廊,已经按摩店存在,我们必须得跟她,但是,跟了她我们就没有钱挣,并且会被禁锢起来。”
“她就是这个霸道的女人,她想把曾经自己受的屈辱发泄在我们身上,让我们成为早年的她,但是我想没有人第二个人再会成为第二个她,用20年时间一跃变成一个耀眼的女王。”
刘慧对面的那个女人小声说着话,也点上了一支烟,她言语里带着对那个要将她们赶出西区的女人的厌恶,但又夹带着无奈。
“你们说,我们以后会去哪里?婷姐,会不会还带着我们呢?”
刘慧开口问道,她眼睛里是慢慢的无助,把眼光从舞池上收回来,静静的看着桌子上的红酒,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是这杯红酒,在这座城市里,也只能是留下那么短暂的时间,一旦红酒的蒸发完全,那么她也就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唉,我想好了,等婷姐过来后,我就跟她商量下,我要离开岽筦了。”
侧面的这个女人叹着粗气,随后猛吸了几口烟。
“真要走啊?”
一桌子的女人都有些愣愣的看着她。
“不走能行么?总不能让我真的去发廊做洗头妹吧?这是做不到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花。”
侧面的女人端起酒杯举了一下“来,我们做姐妹这么长时间,也算是一种缘分,不管以后在何方,都要时常保持联系。”她昂起头直接喝干,咧咧嘴,眼角明显的沾带着泪花。
确实,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姐们,提到离别,多多少少是心中不舍的。
刘慧她们对视了一眼后,也都端起酒杯昂头喝下,现在每个人的心都和很沉重,之前要是喝这么多的酒水,怕是早就不省人事了,而现在不但没事儿,还越喝越清醒。
她们都不知道前路该如何走,又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变故,该何去何从成了她们这些所谓的失足最为关心的事儿。
“岽筦,现在变得不成样子了,虽说这个陈姐要开新秩序,但也从另外的角度来说让很多人丢失的饭碗。”
刘慧对面的那个女人说道:“我想婷姐也很生气,毕竟她之前跟着二爷的时候是那么的风光,现在却沦落到开起了小发廊为生,钱挣不到不说,甚至还会遭受很多棘手的事儿。”
几个女人带着不平的心情宣泄着内心的烦闷之事,现在也许只有黑夜和酒水才能让他们找回自我。
她们正在说着话,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从酒吧外面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来到桌子前就喘着气儿说道:“婷姐呢?”
刘慧几个人回答道:“没来啊。”
“我怎么看到她的车在酒吧外面停着?”
这个最后来的女人说道。
坐在刘慧侧面的那个女人恍然的拍着额头“我倒是忘记了,婷姐和这酒吧的老板是老交情,估计是商量对策去了。”
几个女人坐下来,忧心忡忡的开始攀谈。
而在舞池内跳舞的我实在是跳不动了,就独自下来,走到了狗墩找好的桌子里坐下来,看我大汗淋漓的样子,狗墩慌忙给我叫了一杯冰啤,我喝了一口拔凉的冷气通过食道进入到胃里面,让我燥热的身子也吸收了很多的凉气,整个人也变得舒服起来。
“怎么不跳了?大姐。”
狗墩看着我笑道:“你跳的挺好的啊?之前是不是蹦过?”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只是会一点点,好长时间没跳了。”
“哈哈。”
狗墩喝着冰啤笑了起来,他突然对我说道:“大姐,你说我们要是有个这样的酒吧多好啊,就可以和南冰抗衡了,这样我们也能慢慢的发展了,说不定还能一步步的壮大呢。”
看着狗墩眼里的那种渴望,我笑了笑,抿了一口冰啤“我们会做到这一步的。”
“但愿!”
狗墩举起了酒杯笑容很灿烂。
在我和狗墩聊天的时候,我并未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们,确切的说是盯着我。
刘慧刚站起身准备去上厕所,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死死的盯着看,因为那是让她有些嫉恨的女孩,眼睛里不免冒出了怒火。旁边的几个女人看到刘慧的表情,都忍不住的问道:“怎么?有情况?”
刘慧晃悠着身子声音冰冷的说道:“没,只是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谁啊?”
几个女人都站了起来,顺着刘慧的眼睛看了过去。
“我想找点事儿做!”
刘慧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