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员大将。

随着时间推移,很多队员来来又去去,最后似乎只剩下了她俩是旧识,以前的那些矛盾也就渐渐烟消云散了。

夏渺渺做过很多次展会,多到已经数不清了,基本上德国的每个大小城市她都去过。周国家的,比如荷兰,比利时,卢森堡等,她也很熟悉。

不得不承认,干这一行确实很赚钱。先不说kim阿姨能赚多少,就说她自己,一年下来,赚了有四万欧元。换成人民币,怎么也有30多万,年薪30多万,那是什么概念?就算不是金领,也是高级白领了啊。

她抽空数了数自己的储蓄罐,交了税,付了生活费,里面居然还有两万五欧元的存款。夏渺渺觉得也许是时候,考虑一下投资的事,她一向觉得钱不是省出来的,而是利滚利赚出来的。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干这一行也很累,她吃了很多的苦,绝不比干导游的神省力。

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虽然遍地是黄金,但是你真要捡到,也得付出代价。

而她和费恩的矛盾与不合拍,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显山露水。

记得有一次,她做展会的时候,因为太过操劳,突然痔疮发病了,疼的是死去活来。

当时,打电话给费恩,费恩还不愿意来接她去自己的学校。事后才了解,原来他以为痔疮会传染。要传染给他,再传染给整个学校,最后害得全德国的警察都得了痔疮,那岂不是罪孽深重?

夏渺渺听了后,无语的问苍天,就一个感觉,没文化真可怕。

还有一次,性质更恶劣。

她在凯泽斯劳滕做展会,展会第二天她就开始感冒,幸好症状不明显。她随便塞了一颗从国内带来的感冒药,硬撑了3天,打着喷嚏,流着眼泪,咳着嗽,一直到展会结束的那一秒。

去火车站坐回法兰克福的时候,偏偏还遇上罢工,等了4个小时都没车,一直从晚上6点等到9点。

夏渺渺昏昏沉沉地靠在车站上的候车亭里,只恨自己没有瞬间转移这个特异功能,她什么都不想,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

她打了个瞌睡,脑袋一颠,突然听到隔壁站台在报站。

凯泽斯劳滕到了。

她一拍脑袋,突然想起来了,凯泽斯劳滕离hahn不远,过去大概就80公里左右,打个来回也就一个半小时。

于是,她就打了个电话给费恩,大概意思就是自己发烧了没力气,车子又误点,让他赶紧开车过来接她一下。

那天夏渺渺烧得挺严重,迷迷糊糊间,她也不记得费恩具体是怎么回答的,只记得他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是,第二天,他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考试,如果夏渺渺过去会把感冒传染给他的。而且,那边没有医院,他又要忙着考试,即便过去也没法照顾她,所以让她直接坐车回法兰克福。

夏渺渺当时也没力气吵,一下子把电话给挂了,挂断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自己的女朋友生了病,走投无路之下打电话过去求救,身为男朋友竟然拒绝提供帮助,这还是男人吗?

夏渺渺越想越气,甚至当即就有了分手的念头,这种男人留着干嘛,过年吗?

费恩的这个行为带来了一万点的伤害,让她记忆深刻,以至于过了好多年,夏渺渺回想起来,仍会逮着他埋怨。

那一天,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还生着病,在站台上足足等了五个小时。

在这一刻,夏渺渺在凯泽斯劳滕的火车站上,完美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孤独和无助。

孤独,是你哪怕死在车站上了,也没人发现;无助,是你想回家,偏偏车不来,哪怕把包里的钱都加起来,也买不来火车进站。

一直到11点的时候,火车终于姗姗来迟。

当火车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瞬间有热泪盈眶了,觉得自己被拯救了。

从凯泽斯劳滕到法兰克福,坐快车大概也就一个多小时的事,夏渺渺睡了一路。

迷迷糊糊中,她隐隐听到广播里在报站,法兰克福站要到了,急忙拉着行李下了车。打的回到了住所,抬头一看时间已经两点整了,俞嘉睡了,家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她自己也觉得能回家是个奇迹。

夏渺渺扔下行李,把外套脱了连澡都没洗,直接就钻进被子睡了。

因为在发烧,一整个晚上都睡得很不安稳,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沉浸在梦境里爬不出来。

第二天,天亮了,可她还是全身软绵绵的,浑身忽冷忽热。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俞嘉隔着门板在外面喊,“渺渺,你回来了?”

夏渺渺居无定所,三天两头地去外面做展会,俞嘉并不知道她的行程,早上起来梳洗,见她的行李扔了一地,才知道她回来了。

本想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饭,但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反应,推开门一看,见她蜷缩在床上,脸红的不正常。

他过去一摸她的额头,果然发高烧了。

“我带你去医院吧。”

夏渺渺浑身没劲,翻了个身,不理他,继续睡了。

一般发烧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连续高烧不退才得让人重视,所以见夏渺渺不肯去医院,俞嘉也没勉强。

他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几个常吃的感冒退烧药,给夏渺渺服下,然后又搬了一床自己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替她把窗帘拉好后,出门去工作了。

夏渺渺吃了退烧药,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整天,连厕所都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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