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一顿，刚刚进入，就不敢动了，只是错愕地看着她。
两个人又试了一会，丛九歌就不干了，将他推开后，自己拽着自己的睡衣跑了：“太疼了，不来了。”
她跑得特别快，留下张明曦一个人无语地躺在床上，错愕不已。
剑都出鞘了，结果人跑了，难道他之后要自己干撸。
之前似乎是听到了手机的提示音，因为在忙所以没理。他摸索着拿出电话来，看到了一条许敛音发来的短信：“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丛九歌还是第一次，你掂量着来。”
张明曦将手机丢在一边，坐起身来，看着自己小小张，无语凝噎，紧接着，就看到床单上的一星半点的红，还是新鲜的颜色。
他沉默了一会，摸了摸自己的小小张，上面也有些红色的湿润，这才不管自己了，打算去看看丛九歌，同时也在无语……
他也是第一次啊……要不要给她上点药啊？还是给她贴个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