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跨了,宁昊然被抓,听说宁夫人在听见宁昊然被警察带走了的消息时,她在医院当场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就疯了。
如今宁家,完好的就剩下宁蒙了,我想现在的宁蒙,好好的一个家被我给毁了,她一定恨不得杀了我。
事情一切都按着预想的发展,唯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林宛如。
本该进监狱的林宛如,也疯了。
警察赶到的时候,林宛如浑身是伤,肯定不会直接被带走,而是先送去医院,本是等着林宛如伤好点就带走,可好巧不巧的林宛如在醒来的时候就疯了,嘴里一直念着死人,或者不要过来之类的胡话,听到这个消息,我冷嗤了一声,我没有立刻去医院看个究竟,不管林宛如真疯假疯,就让她先‘疯’着吧,猫玩老鼠,也要在老鼠受尽恐惧之后才慢慢咬死,死的太快,就没意思了。
宁氏最后被萧凌与陆杰铭给合力收购了,罗氏因为罗思聪失去宁昊然的支持,也被莫城挤了下去,在商业场上,罗思聪太过优柔寡断,不然当初罗家也不会将莫城认回去了,因为莫城的狠与手段,才能让罗氏不倒,而幸亏罗家有莫城,不然萧凌跟陆杰铭两个也会将罗氏收购。
事情过了一个礼拜后,萧凌将欣雅与孩子安葬在一起,下葬的这天,只有我跟萧凌,这天天气很好,时隔四年,欣雅才算真正安息,从墓地离开之后,又去了监狱,隔着探视窗,宁昊然拷上脚链被狱警带了出来,一个礼拜,他在监狱里不知过的什么日子,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身上的伤一点没好反而还添了新伤,看来是被里面的犯人打的,他的脸上长满了胡茬,看起来颓废极了。
萧凌一手插兜,一手将电话拿起,身子站的笔直,清冷如松,他的话也冷冷的:“欣雅已经被安葬,你对欣雅做的事,只能用死亡来赎罪。”
萧凌之所以来告诉宁昊然,我想是因为念着当初的兄弟情分吧,刚才在欣雅的墓前,他站了半个小时,也不知道他在心底对欣雅说了什么,只是离开时,他怅然的说了三个字:“结束了。”
宁昊然得知欣雅被安葬了,他出奇的平静,我本以为他会咆哮,会发怒,然而他没有,我不知道宁昊然对他所做的事悔悟没有,他淡淡地问:“欣雅被葬在哪里?”
“你没资格知道。”萧凌勾了勾唇说:“我想欣雅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我们。”
闻言,宁昊然瞬间抬了抬眼,随即苦涩的弯了弯唇,将话筒放下,最后他被带下去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型,我知道他在跟我说,对不起。
以前我总觉得不是所有伤害都能用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过去了,可这次,我接受了宁昊然的道歉,在宁昊然淡然的将话筒放下时,好似什么东西都被放下了,宁昊然付出的代价够大了,等待他的是枪决,是死亡,若这时我还不能放下,那既然宁昊然死了,我心里的恨还在,那这一切又何必呢?
北城的对宁家的舆论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平息,反而因为法院对宁昊然的审判而更加沸腾,宁昊然的案子连着宁世德的案子一起被判,宁昊然被判枪决,枪决的时间就在三天后。
我的罪名洗清,不过这次我没再召开记者会,因为没必要,而我也打算拍完最后这部谍战片,再也不拍戏了,当莫城听见我这个决定,惊讶之余也是理解,我们因为相同的梦想而在一起,最后也因为拍戏而错过,到最后都放弃了,这一切回头看来,让人不免怅然嘘嘘。
林宛如还在医院里待着,林氏夫妇一直在医院守着,没来过问我一句,时间很快过了两天,明天就是宁昊然被枪决的日子,晚上,我从浴室出来,萧凌正哄睡了允儿回来,现在萧凌在允儿的地位都已经超过我了,晚上宁愿让萧凌给他讲故事,也不要我陪了,不过我想萧凌也不是讲故事的料子,也不知道他们父子俩晚上在干什么,不仅晚上两父子关着门,就连白天有时候也见不到影子,为此萧老爷子都有微词了,他的宝贝重孙,现在就跟着萧凌屁股后转,萧老爷子霸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萧凌习惯性的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毛巾,我坐在床边让他给我擦头发,随口问道:“你跟允儿这两天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呢?”
萧凌一本正经的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女人不能过问。”
我横了他一眼,轻笑道:“允儿才三岁,还是小孩子,不能算男人。”
萧凌眯着眼看我,我的头发容易干,萧凌三两下就将我头发擦干,然后把毛巾随手扔在一边,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我心下不好,还没反应,萧凌已经压了过来,我只是裹着一条浴巾,他压上来的时候轻而易举的将浴巾扯掉,好似忍了几年没吃肉似的,急切的将手探了下去,他冰冷的唇轻咬着我的耳垂,嗓音诱惑的说:“我想要。”
被他这三个字撩的全身血液沸腾,可看见他腰上的纱布,我推了推,嫣然一笑:“别闹,你腰上还有伤呢,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别贪一时之欢,最后不行了,我还得守‘寡’。”
萧凌有些哀怨的看着我,那表情就跟几年没吃肉似的,我心底发笑,然而有句话叫乐极生悲,下一刻萧凌挑了挑眉,充满邪性:“那今晚咱们试试,看小弟弟行不行。”说着,萧凌将我的手抓住放在他的那里,又烫又大还硬,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脸跟红苹果似的囧。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