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报水负手来回走了两步,悠然道,“仇兄好利齿,一句肝胆正要相逢,哪里有裂纹,就一笔带过了。试想,若不是火星人正遭逢大难,仇兄走投无路,还会有此番说辞吗?若非我等手段高强,连连破掉基地的两层防御,仇兄还有机会,与在下在此风冽冰寒之地,谈风说月吗?若仇兄不能就此做个说明,恕深空人不再奉陪。”
仇玛对祁报水暗揭伤疤之举,丝毫不以为忤,也学祁报水般在双方之间的空地上来回踱起了步子。
忽而止住步子,在祁报水四人身上缓缓地扫了一眼,最后在杭金龙身上微作停留,略略点头,收回目光。说道,
“太阳系的变化之快,实千百年来未之有也。变变化化,本是常态,只是我等乐享安稳已久,失去了洞悉变与稳的慧眼。一失措,便处处被动。往事已矣,还需展望未来。若执迷困囿于先前的愿望,不啻于画地为牢。仇玛此来,正欲与祁兄谋划未来,看双方有何可合作之处?”
房曰免在一旁听得不耐烦,先朝血红瞄了一眼,还挤了挤眼,而后高声说道,“你叫仇玛吧,别说的冠冕堂皇的,还像那么回事似的。你说,这基地是怎么回事,口口声声说送给我们,还又整了些幺蛾子。嘴是两张皮,反正都是理。你们为什么前倨后恭?”
仇玛静静地听着房曰免从大炮管子里爆出的粗言粗语,依然仙风道骨般地风朗云清。
血红正没机会回敬房曰免能看穿她衣服的大胆目光,又听到房曰免不留情面的指责,眉梢就挑了起来。向前跨出一步,正要莺啼于山巅之上。
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血红的小手,血红一看,海难枯含笑的双眸正柔柔地瞧着她。
血红立码从一只发狂的雌狮,变作了温驯的小猫咪,乖乖地被海难枯牵回身后。
杭金龙浑身剧震,惊愕得下巴差些脱臼。情敌现在就出现了?
仇玛轻叹一声,说道,“这位是房曰免兄吧。房兄所说,我若反驳,就是狡辩;若不说明,就是默认。只是仇某在来地球的路上,知悉贵方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诉我们,若房兄的话就是秘密的一部分,即便在大变动随时要来的关键时刻,仇某与各位同仁,定必洗耳恭听,以解各位的疑惑。房兄,你看如何?”
房曰免眉毛一挑,忽又喜上眉梢,说道,“仇玛,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房曰免的,是否杭金龙告诉你的。哈,你这人还不错。”
土貉静静地听着双方的对话,心中对仇玛此人的口才辞令,大为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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