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貉说着,一个翻身,从木恐龙的尾巴上跳下来,往地上狠狠地呸了一口。
“土貉,好玩吗?”一把柔软的女声在土貉耳畔响起。
“哼,好玩个屁---,噢,呵呵,好玩,好玩。”土貉一抬头,看见亚谜小姐两眼放光,期待的眼神闪闪着小星星,两颗小红心正在瞳仁里生成,赶紧收嘴变换脸色。
亚谜瞧着眼前嘎噔噔走过来的木恐龙,对土貉的粗话也听而不闻了,“我能上去试试吗?”
土貉两手负后,挑挑下颌,说道,“当然可以,随便坐,随便坐,呵---,房曰免,亚谜小姐要坐恐龙,给让个地方。”
房曰免在恐龙肚子里躺卧坐仰,试着各种姿式,打算弄几张真正的恐龙皮给蒙上,从外表看就跟真恐龙一模一样了。嗯,再在肚子里铺上层软绵绵的毛皮,否则太硌人了。
听见土貉在外面喊他,还让他给亚谜小姐让个座,房曰免以比恐龙灵活得多的动作蹦起来,探头肚子外,嘴唇抖颤地嚷道,“可以,可以,快来,我下去都可以,啊,不是,”
房曰免傻了,背着东来的阳光,亚谜金光闪闪,一身常服,却是男款,更显得柔媚之中蕴阳刚,怎一个英姿飒爽可说尽?
亚谜腆然一笑,犹如在房曰免眼前爆了核武,亮傻了一双乌贼溜溜的色眼。房曰免机械地、以酝酿着癫痫前兆的动作伸出一双抖抖的手,去拉亚谜尚未伸出来的柔荑。
亚谜动作如脱兔,房曰免尚未触到亚谜,一阵香风灌进鼻孔,人迷神醉时,亚谜已经进入了木恐龙的肚腹之中。
土貉在旁边看得真而真切,暗中吐了吐舌头,“这是什么女子,不动时看着跟一般小女孩子也没区别,就是身段更匀称,噢,弯弯曲曲的线条,该弯时弯该曲时曲,该玲珑时决不手抖,该凹凸时不会手颤。一副娇憨如童心未泯的脾气,让多少人看走了眼。就这一跃,如风似电,真应了不动如山,动如脱兔的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