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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皇后将一串钥匙交到花畹畹手中。
花畹畹讶然。
皇后道:钥匙,第三间里放的都是医书典籍,你去找一找有没有可以治疗你大哥病症的法子。”
大皇子的痴傻乃是胎里就带下来的病疾,如果这也能治好……
花畹畹看着皇后脸上满是可怜父母心的哀愁,便不忍心将那话说出口。
她默默接过钥匙,向皇后道了声“是”,便出了坤宁宫。
身后兰惠亦步亦趋跟着,灵芝死后,皇后也给了花畹畹几个得意的宫女,花畹畹却不满意,这个兰惠是因着她线人的身份,花畹畹才在近日将其收归身边。
皇后要兰惠在花畹畹近身好了解花畹畹动向,而花畹畹则要从兰惠身上了解皇后与大太太之间的动向,故而兰惠于两边都有利用价值,便留在了花畹畹身边。
此刻花畹畹对于兰惠的跟从难免烦闷,不让她跟从,兰惠为难,跪在地上说:“如果奴婢没有照顾好公主,公主有个什么闪失,皇后娘娘不会放过奴婢的。”
兰惠说得可怜兮兮,花畹畹只好不再理她,而去。
兰惠从地上爬起身,急忙跟上。
门口,花畹畹便不叫兰惠跟随了,让她在门外等着,兰惠道:“公主有事就喊奴婢。”
花畹畹不看她,径。
门上的锁居然是开着的,难道还里?
花畹畹疑惑,小心翼翼地上了楼,第三间医书典籍室里果然传出翻书的声音,花畹畹走了进去,但见书架间玉树临风立着的不是别人,却是蓟允卓。
蓟允卓已经发觉有人进来,头一抬,两相愣住。
“畹畹……”
蓟允卓热络地唤了花畹畹一声,花畹畹却是不认识他似的,身子一扭,径自去书架上找书去。
蓟允卓也想向花畹畹一样高冷一把,可是做不到啊。
他已经贱贱地凑了过去,将手里的书卷成圆筒,问花畹畹道:“你也来找医书啊?你是要帮谁看病?还是你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
花畹畹蓦地回头,蓟允卓吓了一跳。
花畹畹正色道:“你呢?你也来找医书啊?你是要帮谁看病?还是你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
蓟允卓扑哧一笑,认真回答起了花畹畹的问题:“我是来找医书的,我想帮大哥的病治好……”
花畹畹讶然:“你也是来帮大皇子找医书的?”
花畹畹用了一个“也”字,蓟允卓眉心蹙了蹙,“你也是来帮大哥的呀。”
“不过不是我自愿的,我是受了皇后娘娘之托,你呢,你又是受了谁之托?”
“我是自愿的。”
蓟允卓的回答叫花畹畹好生奇怪,“自愿,为何?”
“我想弥补大哥。”
蓟允卓的眸子雪亮雪亮,就像千年雪峰上最清澈的雪。
花畹畹不语了。
蓟允卓面上带着淡淡的忧伤:“灵芝死了,是我害大哥失去了最爱的人,所以我想治好大哥的病,也许大哥的神智恢复正常后他便不会这般痛苦了。”
花畹畹心里很震撼,说到底灵芝的死与蓟允卓又有什么关系呢?若有关系,蓟允卓也是无心之失,可是他却一心要弥补,或许无关灵芝的死,蓟允卓对大皇子本就有一份敬爱之心,他对九皇子也是好的。
而蓟允秀不一样,蓟允秀对兄弟的好都带有极强的目的性,他要做出兄友弟恭的模样给皇帝看,他是为了博得皇帝的好感,为了储君之位苦心孤诣。
“你和蓟允秀不一样……”
花畹畹低低说道。
蓟允卓蹙眉:“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花畹畹急忙掩饰,给了蓟允卓一个微笑道,“灵芝的死是她命该此劫,你别太往心里去了,你帮大皇子找治疗方法,可有眉目?”
蓟允卓摇头,放眼这一室医书,立即振作道:“这么多医书,记载了这么多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我想总有法子治好大哥的。”
“事不宜迟,咱们开找吧。”
花畹畹说着,便去翻书,蓟允卓也不敢闲下。
日落西山的时候,二人几乎累瘫,瘫坐在书架边。
“今天一无所获啊。”蓟允卓疲累道。
“明天咱们继续吧。”
约好了,二人便一。
兰惠正用袖子扇风,忽然见花畹畹和蓟允卓里走出来吃了一惊,旋即欢天喜地迎上去:“公主……”
兰惠的目光已不由自主飘向蓟允卓:“八皇子……”
奈何蓟允卓压根不正眼瞧她,而是同花畹畹说道:“明日,我们再继续来找书。”
明日还能再见到八皇子啊,兰惠一阵窃喜。
花畹畹和蓟允卓挥手作别,分道扬镳。
花畹畹回了坤宁宫,觉得疲乏便先去睡了,兰惠到皇后跟前复命。
“公主今吗?”皇后问。
兰惠道:“里呆了半日。”
“看起来畹畹是的确在帮大皇子,”皇后满意,“哀家都帮她的家人接到京城了,她理应报答哀家,若她能治好大皇子,也不枉哀家疼她一场。”
兰惠见皇后如此说,忙道:“不单公主在帮大皇子,八皇帮着找书呢!”
“八皇子?”皇后讶异。
兰惠点头,兴奋道:“有八皇子帮忙,公主一定能找到治好大皇子的方法的。”
兰惠只想着帮蓟允卓邀功,忽略了皇后风雨欲来的脸色。
“